“你在收集信仰。”

“什么？”小天使惊呆了。

她的灵体直接出现在精神之海中，流下了眼泪。

“哎哎哎，你别哭啊，一会儿还要打仗呢，你哭啥哭？”小恶魔慌了，“早知道我就不跟你说了啊。”

小天使一把抓住小恶魔的手：“信仰……我开始收集到信仰之力了，这是，这是……”

“不会出错的，因为我也感觉到了。”伊莱克斯也出现在她们的身边，“在你可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你那个势力所做的一些好事，比如你给人免费觉醒武魂、免费给他们修炼的功法，他们自然而然的就会对你产生好感。”

“而这股好感，不仅仅是对一个势力少主的尊敬。”小恶魔说，“他们会把你当做偶像崇拜，崇拜再进化一下，不就是信仰了。”

“不，不，不，不仅仅是这么简单……”小天使喜极而泣，“这不仅仅是我的事情啊，我等这天真的等了好久，这是……这是天使神祖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啊……”

她有点激动的语无伦次，但是每一个字都可以听出她此时的心情。

“再加之你这一次看起来简单、但是实际上作用极大的机缘，让你的精神力彻底的开始到了有形有质的境界。”小恶魔低声说，“这种有形有质……原本就是因为信仰之力凝聚，再通过神念的辅助和这次突破，达到了门槛。”

“没事……没事……”小天使擦了擦眼泪，“达到门槛我就已经很开心了，后面一定可以再突破的，彻底进入这个境界……”

“如果她也能看到这一切就好了。”小恶魔忽然说，然后沉默了下来。

伊莱克斯瞬间消失，他老人家心里清楚的很，这个她指的是谁。

这是人家的家事，他暂时还是先不掺和了。

“会的，会有机会的……”小天使忽然抓住小恶魔的手，“你说，她一定是更在意我们的，对不对？对不对？”

小恶魔沉默了一下：“如果是我，我会相信她的一切做法和选择。但是你，我也清楚你对她的看法。”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你曾经说过，积累一份爱要很长的时间，现在，你积累完了么？”小恶魔盯着小天使的眼睛。

“……时间过去的太久了。”小天使醒了醒鼻子，“我其实也不确定自己现在的想法究竟是怎么样的。”

“决心、勇气、爱慕，还有仇恨，很多东西都会在时间的流逝中变质和扭曲，你可以问问自己其他方面有没有变过。”小恶魔说。

“没有。”小天使红着眼，笑了笑，“我怎么可能会变呢。”

“那也就是说，时间其实并没有改变你的想法，你对她还是那种纠结的态度？”小恶魔说。

“不论她对我或者我对她是什么态度，在重新见到她之前，这都是我、是我们的目标。”小天使轻声说，“如今我们距离这个秘密已经越来越近了。”

“我提醒你一下，当初你从天斗城回来的时候，给她一顿怼，她不仅对你妥协了，还掉了眼泪。”小恶魔淡淡的说，“我不想给她做什么辩解，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她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她也需要陪伴。她太孤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