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平静生活中,一个多月后,贝海洋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久未谋面的雨逍遥。大家都很忙,都有各自的工作和生活,现代社会节奏飞快,在文明碰撞的背景下催生出了各种焦虑,而他们都是焦虑下的产物。
区别只在一個是卖药的,一个是开飞机的。
他们在箱根一间居酒屋中见了面,让贝海洋有些惊讶的是,雨逍遥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胡子拉碴,头发凌乱,再也不复他初见时那个霸道总裁的形象!
这是每一个结婚男人的蜕变么?这样的蜕变一般都发生在被生活压力压得透不过气来的普通人身上,对雨逍遥这样身家丰厚,背景复杂的人物来说好像不应该啊?
“发生了什么?”贝海洋这才端起杯,那边雨逍遥已经一饮而尽。
雨逍遥毫不在意的拿袖口抹了抹嘴,“遇到点事,好像有点过不去,所以想找你聊聊,嗯,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让你家媳妇帮我一把,在老太太那里帮我缓缓,小小开口的话,我家老太太还是会听的!”
贝海洋不急不慢,“原来你是来找擦屁-股的,不敢直接找我老婆,就只有来找我这个好说话的?”
雨逍遥默不作声,贝海洋也不好太过调侃,不能把欢乐建立在朋友的痛苦上。
“能让堂堂总裁唉声叹气,这事恐怕小不了!说说吧,想让我们帮你缓颊,总得告诉我们事情的真相由来,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吧?别撒谎,否则朋友都帮不到你!”
雨逍遥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他的朋友无数,但真正遇到了难处,才发现能够指望的也不过那么二,三个人而已。
“你也知道集团搞了个华岛联合医药公司,整合了国内几家顶尖的药厂和研究所,又和岛国最有名的黑森制药合作,这些年下来在医药领域四处出击,斩获非凡!
我因为在这方面还算有所擅长,所以被集团委派成为华岛联合的华方执行总裁,这几年下来算是混得不错!
上个星期,三天前,公司在东京分部开办年会,我作为华国代表也受邀参加,没想到在酒会中竟然会出事!”
雨逍遥半是悔恨,半是困惑,“那天喝了很多酒!但你知道我的酒量,岛国的清酒并不足以让我丧失理智。我只是有点头晕,于是他们給我安排了一个房间休息。
但是,在那个房间还有个女人!好像也喝醉了?
于是,我……”
贝海洋听得有些头大,“等等,我有些没想明白?以你的身份地位如果想做这种事,有一万种方法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为什么你会在错误的时间去做这种错误的事?还是你觉得,安排的过程没有自己偷吃来得刺激?”
雨逍遥直叹气,“我现在这么说你可能觉得我是在撇清,年轻时确实荒唐过,但那是以前,结婚后我就远离了这些,不是我变得有多高尚,而是家庭的责任,我是丈夫,也是孩子的父亲!”
贝海洋一点不留情面,“但你还是做了?你别和我说结婚后怎么守身如玉,这种事又没法证明!我只想知道,你确实做了?很确定?不是在醉酒中?而只是头有点晕但意识仍然清醒?”
雨逍遥叹了口气,“是的!我确定!过程莪都记得清清楚楚!但至于为什么这么不检点,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可能是长久工作压力下突然想放松?也可能是觉得四周没人不会有人知道?或者这样做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