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一处学堂。
这里多出了一个陆成的男子。
这陆成年龄在三十五岁左右,却是一身儒衫。
如今这京师的经济发展起来,自然也是吸引了不少学说,张好古办理了大明报,这个陆沉也是办理了自己的报纸。
意图传播自己的思想。
这陆成曾经也是大儒,如今,在京师讲学,却也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更是有不少人把陆成当成了自己的老师。
这陆成说的却是孔夫子唯上智与下愚不移的之类的说法。
每日讲学,也有不少的学生来到级学堂听从陆成的课程。
这其中,就有不少的勋贵,从前的士绅,如今朝廷新政慢慢的开始折腾这群人,于是乎,这群人自然也是需要寻找一個心灵上的慰藉。
这陆成的讲学却是深深的符合他们的口味。
“人与人之间,自然是大不同的,有大毅力,大勇气,大智慧者才能贯通天地!”
陆成此时此刻,正在慢吞吞的跟人聊天:“如今,皇上新政,特设农庄,更是给百姓分田耕地,这百姓又如何懂得这些圣贤道理?皇上纵然是把财富给了他们,又如何,他们守不住这些财富,迟早,还是要丢掉的!”
这陆沉说话却也不是满口的之乎者也,而是娓娓道来,说的话也是直白易懂,语气也是不温不火。
“天子驾驭万民,本来就应该遵循天道因果,孔夫子曾言唯上智与下愚不移,便是这个道理,只可惜,皇上不懂这个道理,上天,便要降下灾祸!”
人群当中,还有一个学生道:“敢问先生,天子当如何治理国家?”
这人却是颇为年轻,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
如果有人能认出来,定然就会发现,这人不是被人,正是信王朱由检。
“我非社稷之臣,倒是不好说什么!”陆成微笑着开口道:“只是,如今天子不讲三纲五常,说什么要让妇女参与工作,便是颠倒阴阳,让百姓去工厂上班,允许他们穿戴丝绸,便是让他们心中生出了诸多欲望,如此便不能各司其职,如此,迟早还是要霍乱江山社稷的!”
朱由检微微的点点头:“正是如此,当今皇上,废掉宗亲,废掉勋贵,这便是给了百姓一个盼头,让他们自以为可以骑在勋贵,亲王的头上作为左府,皇上此举,只怕是要霍乱江山社稷!”
这段时间,朱由检也是吃了不少苦头,对于朱由检这个身份来说,让他劳动那就是羞辱,至于改造,那是提都不要提的,而且,什么时候这些贱民,他们可以指指点点自己这个王爷来如何耕田了?
朱由检的心中愤懑,只是,听到了这个陆先生的讲课,朱由检顿时感觉自己好像是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
原来,错的并不是自己,而是皇上,是张好古,是这**臣。
“承恩,赠送先生百金!”
朱由检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太监王承恩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