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林凡在自己耳边出声，秦淮茹才发现林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自己面前了。

“是，林工！”

秦淮茹赶紧答应一声，然后认真工作起来。

“爸，怎么样，没我在你旁边是不是不适应？”

林凡走到方大海旁边后笑意吟吟的问道。

“你小子放心，我完全能够适应，毕竟以前也没你啊，你不就在我旁边待了不到一年嘛，要知道我在这轧钢厂可是待了十几年了！”

方大海忍不住笑骂起来，哪有什么适应不适应的，就是少了一个说话的人呗！

“这个是？”

林凡看着占据自己原来工位的二十来岁的工友有些好奇的了起来，因为他还没见过这个工友。

“他啊叫吴刚，新来的，刚分配给我的徒弟，不过他的天赋可远远比不上你，依我看光转正，他都起码需要三五个月，不过还好，他人还挺勤奋的，并没有因为学的慢就自暴自弃，毕竟勤能补拙嘛，我还是有些欣慰的！”

方大海看着旁边的吴刚有些感慨，比起林凡他可是太笨了，不过林凡是天才，吴刚也没必要跟他比较。

“林工，你是我的榜样，我要向你学习，努力工作，刻苦钻研，争取早日成为一名优秀的工程师！”

吴刚见林凡注意到自己也是有些欣喜的说道。

“哈哈哈，工程师，小吴啊，有梦想是好的，可你也不能做白日梦啊，你这天赋，在工厂干一辈子，能到五级钳工就不错了！”

这两天工友们也算是见识到了吴刚的笨手笨脚，他跟自己这帮普通人都差距很大，更别说和林凡相提并论了。

就连他师傅方大海这辈子都未必能晋级工程师，吴刚也敢做白日梦？所以他们把吴刚的话他们都当笑话听。

“笑什么，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你们这帮老油子，浑水摸鱼久了，现在不求上进就算了，还打击人家新人的自信心，是不是应该反思一下？就算工程师遥不可及，那你们是不是应该定下一个小目标？比方说先拿下个八级钳工的名头？”

“林工，八级钳工也达不到啊，咱们厂里总共才几个八级钳工啊！”

工友们听了林凡的话都开始反思起来，但也有人一脸苦笑的看着林凡。

在这普遍高级技工和工程师都去支援大西北的时期，哪怕是八级钳工也是凤毛麟角了。

“八级钳工不行，那五级呢，就算五级不行，那晋一级呢？总行了吧？晋一级一个月工资起码就多好几块钱，够你买几斤肉给家人开开荤了，你们不能光原地踏步啊，必须得进步啊，不去想虚无缥缈的大目标，每个人都先给自己定个小目标，哪怕晋一级，以后的日子都要好过许多！”

林凡为了获得情绪值也是拼了，跑到车间来给工友洗脑。

“说得好，林工啊，你不但技术了得，这口才也了得嘛，我看这厂里的宣传干事也应该让你来当！”

车间主任忍不住给林凡鼓起了掌，工友们见状，也纷纷鼓掌叫好。

“别拍马屁，记住，先定一个小目标，让自己晋一级，言尽于此，你们好好工作吧！”

装完逼就跑，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