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没有偶然,只有必然,梦境也是如此。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奥地利犹太心理学家、精神病医师,精神分析学派创始人)
最初追随白峰的那队帕提亚弓骑兵,几乎参与了罗马城崛起的每一场战斗;从罗马城与荒蛮大地上的塔西亚部落的战斗,到罗马城与大和帝国津轻家族的战斗,这队弓骑兵都是参与者。
哪怕白峰用功勋卓著来形容这队帕提亚弓骑兵,都是毫不为过的;所以,这队帕提亚弓骑兵的百夫长阿萨西斯,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三队帕提亚弓骑兵的战场指挥官。
身穿极具帕提亚王国特色的紫色皮甲的阿萨西斯,手持一杆黝黑的骑兵长枪,头戴一顶泛着银色亮光的铁盔;事实上,头上的那顶铁盔才是阿萨西斯百夫长身份的标志。
其他一百零七名帕提亚弓骑兵虽然也都穿着紫色的皮甲,但他们头上所戴的却是皮盔;奔驰的骑兵们,实在无法通过武器的区别来辨认百夫长的身份,脑袋上的头盔便是他们的最好参照物。
统帅着三队帕提亚弓骑兵飞驰离开要塞以后,阿萨西斯并没有盲目的率领麾下的弓骑兵们直奔兽人大军的军营,而是在距离兽人军营两里外的地方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乌帕达马,你率领第二队弓骑兵从左翼向敌军大营推进;以五百米为限,不得靠近敌军大营五百米内,一旦发现敌军有集结的准备,立即撤回原地!”
“诺!”第二队帕提亚弓骑兵的百夫长乌帕达马得令后,带着麾下骑兵从左翼缓缓向前推进。
“阿托斯,你率领第三队弓骑兵从右翼向敌军大营推进;同样是以五百米为限,不得擅自靠近敌军大营!”
“诺!”曾经在战场上有过擅自行动的阿托斯,想也没想就接受了这道命令。
等到乌帕达马和阿托斯分别率领两队帕提亚弓骑兵从自己两翼往前推进之后,阿萨西斯才亲率自己这队帕提亚弓骑兵徐徐前进;2000米、1500米、1000米、700米、500米……
整整一千五百米的路程,缓慢推进的三队帕提亚弓骑兵用了三分钟才走完;出乎阿萨西斯预料的是,兽人军营内的兽人大军竟然毫无动静,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等人的靠近。
作战经验丰富的阿萨西斯,与荒蛮大地上的蛮族部落交过手,与大和帝国的豪强家族打过仗;可眼前的兽人大军,却是阿萨西斯第一次面对,他也说不准对方到底是粗心大意还是另有所图。
略作思考后,果决的阿萨西斯便率领自己麾下的这队帕提亚弓骑兵继续往前推进,乌帕达马和阿托斯两人的骑兵则被留在原地;500米、400米、300米、200米……
两百米的距离,足以让阿萨西斯用肉眼看清兽人军营中的部署:数十名无精打采的兽人巡逻战士,此时正围坐在军营内的一处空地上闲聊着什么,其他各座军帐内有没有兽人都未可知。
偌大的军营中,怎么可能只有不到五十名兽人,难道其他兽人全部都在军帐内?这个可能性刚冒出来,就被阿萨西斯否决了;因为兽人战士再怎么懒惰,也不可能大白天全躲在军帐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