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弑父杀兄，活该凌迟！”老三咬牙切齿道。他最听不得这个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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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艹……”哥俩着实给震撼了一把，这是什么父辞子笑，兄受弟攻？

他要让孝子笑个够……

“哦？老六要露一手？”老三大喜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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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两位殿下又提审了陆家叔侄。

只剩一个卑微怯懦的小老头了。

“用不着那么麻烦，”一旁老六忽然开口道：“端盆水，拿两条棉巾来就行。”

“是。”谢蕴章点点头，老实交代了陆仲和在腊八宴上受辱后的，打算假自杀来制造舆论，朝野配合着逼楚王放弃市舶司的种种。

“你在法场上说，那陆仲和不是自杀的？”晋王放松的靠在椅背上，一边听着水榭中的琴声，一边神态慵懒的问道：“昨天为什么不说呢？”

约摸着差不多了，老六让人揭开棉巾，只见叔侄两张青白色的脸上涕泪横流，还夹杂着呕吐物，眼里则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好家伙，神了。”老三不禁赞叹道：“比哥哥我那笑刑还管用。”

很快，两人为了呼吸顺畅，相继大口大口的喘气。

“……”老三老六对视一眼，已经有了猜测。

“昨天，昨天……”谢蕴章结结巴巴道：“小人不敢。”

护卫端水的功夫，楚王命人将叔侄俩牢牢绑在太师椅上，然后一脚踢倒。

“是，当然，他们动手的时候，让小人先回去了。”谢蕴章忙道：“当时平江公抱着我的腿，苦求我不要走，说我一走，他们就要动手杀他了。但他大儿子和三弟，硬生生掰开他的手……让我赶紧走。”

待到录好口供，晋王殿下如释重负，对老六笑道：“哥哥我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就该你大展身手了。”

更惊人的是，两人同时还像溺水一样，拼命挣扎起来。但因为被绑住手脚，只能全身痉挛，双手双脚拼命的扭曲，看上去极为恐怖。

这座苏州城最古老的园林，始建于北宋庆历年间，南宋时还是韩世忠的住宅。不过元朝时成了南禅寺的别院，李亨一声招呼，和尚们便乖乖打扫出来，供两位殿下驻跸。

“小人怕话传到京里大人物耳中，会落个跟平江公一样的下场。”谢蕴章苦着脸道。

老三才懒得多费口舌呢，马上下令道：“来人，牵两只羊来。”

一进去正厅，他便赶紧跪地叩谢殿下不杀之恩。

弑父杀兄可是十恶不赦的重罪，陆文宾和陆仲和自然对罪行矢口否认，还反骂谢蕴章为求活命，污蔑他们。

待两人喘息片刻，老六又吩咐道：“再来一遍。”

“这都是你亲眼所见的？”晋王沉声问道。

“那你要干啥？”老六憨憨问道。

“这话问的。”老三大笑道：“听说苏州的美女跟金陵可是各擅胜场，哥哥我当然要深入浅出的研究研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