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朱桢也笑道:“往后两位妹妹短了什么用度,只管跟六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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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等得哥几个困得不行……
吴王妃冯氏怯生生问老五:“殿下,外头养猪了么?”
“快,快了。”老四登时就泄气了。
“叫妙清,”二公主咯咯笑道:“跟我们是手帕交呢。”
那可是比漠北还要恶劣的去处。据说现在六月里还到处都是冰峰,而且空气稀薄,寸草不生,到处飞沙走石,不见活物。让他们怎能不为二哥担心?
“老五婚礼之后,我们俩就搬去凤阳老家,那里旺我。”朱棣道。
显然闲杂人等已经退下了,洞房中只剩一双新人了。
她故意顿一顿。
“好家伙,为造个人还真能折腾。”老三尽情取笑他。
偌大的前厅中,只剩下诸位殿下,还在那凑一桌边喝边聊。
“不是,是在打雷。”老五却毫不意外,甚至有些得意道。
老四的脸腾地又红了,却不会傻到当场发作,那岂不主动对号入座了?
“那你可真是辛苦了。”老三怪笑道:“不如你以后常驻凤阳,后头的弟弟都归你带如何?”
“好了好了,今天什么日子啊?不准闹别扭!”太子打个哈欠起身,喝住两个没六的东西道:“差
不多该听墙根了,不比听你俩吵吵有意思?”
“伱先完成你的任务吧。”三哥没好气道:“这都半年了,铁树也该开花了!弟妹的肚子有动静了么?”
然后熟练的亮出听筒等各式窃听工具,摆好姿势贴耳倾听。
然后一个接一个,靠着墙根睡着了。
“你还想帮忙?!”老四举起醋钵大的拳头。
“打首饰的金子我也出了。”吃大户的就是豪气。
“那就是还没有,你行不行啊,老四?”三哥登时大为不屑。
“我肯定行的!”朱棣一张黑脸涨的通红道:“父皇找人给我俩看过了,我们俩都好着呢。是南京这地方,不旺本王!”
那叫一个鼾声四起。都把洞房中的新娘子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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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便是吴王大婚的日子了。
皇家婚礼么,每一步都严格按照礼制来的。跟去年燕王大婚不说一模一样吧,也是如出一辙,所以没必要赘述。
“那是因为,只有属兔子的才能活下来,其余跑得慢的,都已经永远不用跑了。”老三笑道。
“这叫打旱雷。”老五拉住要开窗看天的冯氏道:“王妃,我六弟说这叫白噪音,有助于睡眠。”
说着他吹灭了龙凤双烛,搂着王妃缓缓躺下,开始探索的生命大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