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当然愿意!”两人使劲点头。“只要能救回兄弟们,我们什么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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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南安侯和廖定国噗通一声,双膝跪地,感动的涕泪横流道:“若我等还能侥幸回来,此生定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怎么说呢,喜忧参半吧。”俞通源苦笑道:“那十条完工战舰的船况还不错,认真保养维修一下,应该就可以出战了。”
不为别的,就为了一个刺激。而且殿下已经在苏州打了样,怎么跟全员恶人打交道,他只要照方抓药,稍加改进就成了。
“若弟兄们只是战死了,那没什么好说的,瓦罐难免井边破。”然后他眼圈泛红,哽咽道:“但他们现在……唉,不试一试,让人寝食难安啊!”
“伱们当然要平安回来了!”朱桢断然道:“你们没来前,本王就想过了——敌众我寡不假,但两支敌军——方部和陈部,本身就矛盾很深,后者还一度想要吞并前者。他们应该不会总在一起,平时应该是分开的!”
“是吗,太好了!”俞通源等人登时就燃了。“有了这些船,我们就可以一雪前耻了!”
“是啊。”南安侯两人闻言眼里有了光。之前他俩只顾着震惊,完全没想到这一点。“分而歼之的话,他们的大船,比我们稍多点,还是有得打的!”
他知道俞通源为什么急。因为被俘的那四条船上的水手,还有汪大渊、俞通江那些人,现在海寇老巢服苦役。
“那也不能挪用朝廷的船。”韩宜可依旧摇头道。
“明白了。”韩宜可非但不觉得挠头,反而有些兴奋。
“怎么,不乐观?”朱桢看到俞通源的脸上,已经没有多少喜色。
朱桢知道,这时候帮俞通源他们,救回被俘的兄弟,便能彻底获得巢湖水师的忠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自己只是他们的迫不得已的选择。
“但是呢。”楚王殿下喝一口荷叶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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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塘前的望楼上,楚王殿下指着坐落塘中的那些巨舰,顾盼自雄的对韩宜可跟俞通源等人道:“这都是我们的船了!”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把这事儿扛在了肩。
“好。”朱桢点点头道:“我批准了。”
“这不是朝廷的船吗?”韩宜可永远改不了快口的毛病。
市舶司的人收到信不敢怠慢,赶紧动用他们的最高权限,把这些信送到了京城。
“总之,这个船厂后续就归你管了。”老六当即给他分配任务道:“厂里刚死了厂长,余下的也都是戴罪之身,你要尽快复工复产,还要保质保量,听明白了吗?”
“另外。”朱桢沉声道:“我还有个提升战斗力的法子,但可能会颠覆你们的认知,不知你们愿不愿意听?”
“半年,来不及了……”楚王搁下粥碗,接过宫女奉上的帕子擦擦嘴。拿起桌上的一个大信封,递给对方道:“刚刚收到的。”
“好,我的建议是,以后接敌时,由船头向敌,改为侧舷向敌!”朱桢便沉声道。
“侧舷向敌?”两人不禁大失所望,这是什么馊主意?等着别人用船头来撞自己的船身么?
ps.今晚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