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中,自己哪里都比不得祁野?所以她才头也不回的和离,去投入祁野的怀抱?!
“为什么要这么绝情?”
祁承序红着眼睛看着纪舒,声音艰涩,“我说过我会改的,为什么你能丝毫不念旧情?我娘说的对,你是早就和祁野有了龃龉,是不是在威海关就开始了?纪舒,你给我戴了绿帽子,凭什么还敢这么理直气壮?”
喜桃听得牙根痒痒,一字一顿道:“无、耻、小、人。你和姜芙在威海关生孩子的时候想过我家小姐吗?还敢怪我家小姐绝情!”
祁承序哑口无言,但他一点不觉得心虚,他认定纪舒也和祁野早有了什么,他们两个说起来也是半斤八两。
祁承序眨了眨眼,放低了姿态,“纪舒,我因为江芙对不起你,可你也因为祁野对不起过我。如此我们也算扯平了……不如我们重新开始吧?我会好好待你的,会比祁野对你更好……”
嘭——
他话音刚落,发髻便被从后死死拽住,一股强悍的力道按着他的脑袋,砰的一声撞在了门框上。
祁承序瞬间脑中一片空白,头皮传来的刺痛让他眼前一黑,回过神来,他奋力挣扎,可按在他脑袋上的手仿佛铁钳似的,无论他使了多大的力气都挣脱不开,脸在门框上挤压的变了形,话都说不出。
一道阴恻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祁承序,你有几条命够给我杀,敢来挖我的墙角?”
祁野?!
祁承序呼吸都屏住了,眼珠瞪得滚圆,唔唔想要解释,可被压得变形的嘴根本说不清楚话。
伯府门柱上的铁钉年久失修,尾部掉出来了一部分,正好就卡在祁承序的脖颈上,正对着皮下跳动的经脉。
祁承序头一回觉得离死这么近,额上的冷汗不断往下低落。
祁野抓着他的脑袋,阴鸷的声音一字一顿道:“再让我听见一次,这根钉子插的就是你的脖子。”
祁野抓着祁承序的脑袋,嘭的一声往那钉子砸了过去,钉子重新没入柱子里,完好的一如当初。
祁承序头骨传来的钝痛让他瞬间泪流满面,身子软绵绵的趴在了门槛上,像砧板上的鱼,偶尔弹动一下,半死不活。
纪舒一脸新奇的走上前,摸了摸被重新钉回去的钉子,笑着对吓呆了门房道:“不用谢了。”
他们夫妻俩携手回了隔壁侯府,刚进门,就听见伯府传来李氏的尖叫声:
“序儿!”
“嗤!”纪舒关上门后,便忍不住捂着嘴笑了,喜桃识趣的跑开,给小两口留下了足够的私人空间。
纪舒抬手圈住祁野的脖颈,献上一记香吻,轻笑道:“将军方才好生威武。”
四下无人,祁野掐着她的腰肢反身将纪舒压在了门上,一言不发的吻了下来,纪舒顺从的回应他,圈在他颈后的手温柔的反复抚摸,像在安抚什么大型野兽,纪舒的后颈也被祁野的手死死按着,不容许她退后,唇瓣被他叼着反复吮吸研磨,分开时还有暧昧的银丝不舍的牵连着二人,看得纪舒脸红心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