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人去作正解,纷纷想听听华章殿下的《抡语》注解。
嬴政也很好奇,咽下口中茶水,好整以暇等着闺女说话。
戌嫚:“早晨知道去你家的路,晚上你就可以死了。”
“噗……哈哈哈……”
“这个有趣,这个有趣。”
王离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有趣的解释,纷纷有人提出新的《论语》问题,希望戌嫚注解成抡语。
戌嫚替他们打了个样,便没兴趣继续了:“各位臣翁完全可以按照这样的思路,来注解其它的语句啊。”
“没必要全都由我替你们去做,对不?”
“华章说得对,你们不能啥都让朕之华章去做吧。”
嬴政立即替自家闺女说话,“若那样,朕还要你等何用?”
“殿下,那这个‘即来之,则安之。’该怎么解释?”
王离玩起了兴致,“再给解释解释呗,我们多点参考,接下来就更容易怼那帮儒士啊。”
戌嫚:“即然来了这里,就安葬在这里吧。”
众人:“……咳咳咳……哈哈哈……”
笑声最大的就是王氏祖孙,他们这些武将最讨厌的就是儒士们装模作样文诌诌的架势了。
如今学了《抡语》,以后怼起他们来,必然能气死他们。
“好了好了,这些你们下去慢慢研究,有何不懂的,或解释不顺的,再来问华章也不迟。”
嬴政忙了一早晨,肚子早就饿了,于是连忙阻止大家继续讨论此事,“先用膳。”
治粟内史许邦安看看华章殿下,再看看几个对《抡语》兴趣盎然的大臣。
心里替那帮儒士默哀了几秒,然后看着眼前丰盛的早膳,暗暗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