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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有些敷衍地“嗯”了一声,意思是苍季说的不错。而他随即又摇摇头,暗暗腹诽不已。
那人要是疯子,自己又成了什么?
监某好歹亦是一方的妖王,如今不仅叛出了妖域,还在四处流窜了一两百年,只是为了寻找那个小子的下落。如此说来,自己岂不是更加的疯癫!
老者有感而,回道:“他不过在装疯卖傻而已,实则一奸猾狡诈的无耻之徒!”言罢,他又无奈地呵呵一笑,冲着身旁的苍季摆手抱怨道:“道兄为何不听人劝呢?先行擒获他的同伴用作要挟,方可十拿九稳,不然……”
苍季冷哼了声,傲慢与自负溢于言表,并透着隐隐的煞气说道:“我携众而来,雷霆之下,谁敢不从?”话语一顿,他瞥了一眼老者,带着几分鄙夷的口吻又道:“苍某人只讲杀伐之勇,不屑于下作伎俩!以你妖王之尊,莫再出言自辱,以免话不投机!”其不屑多说,下巴一甩,回俯瞰,却微微一怔。那小子并不曾被碾成齑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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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空中,数十个炼虚合体的妖物汇聚到了一起。所成之势,形成了百丈方圆的黑压压一片,好似乌云乍起,只待倾泻万钧雷霆。
于此间不容缓之际,才将离地百丈的林一突然抬起左手点向了眉心。不过瞬间,他的去势好似顿了两顿,随即半空中多出了一模一样的三道人影。其身形相继闪现,好似虚空幻影迭连,却彼此威势迥异且各自不凡。冲在最前一人,为煞气环绕而狂邪不羁,微翘的嘴角还挂着诡异的冷笑;随后一人,双眉倒竖,眸似电闪,睥睨四方霸气浑然天成;最后的乃是本尊,犹自杀气凛然!
林一召出龙、魔两尊的刹那,手臂猛地一振,小巧的金剑霍然化作一道十余丈长的剑虹。随之一霎,其本尊与分身连同跟上来的天狼两兄弟骤然隐去了身形。暗空之中,只余下凄厉的狼嚎与剑光的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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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余里外的空中所出现的一切落在眼中,使得苍季稍感错愕。仙、魔双修已是不易,兼有妖修更为罕见。而对方妖修的气机,怎会如此的熟悉?他不及多想,诧然说道:“隐身的妖族天狼,尚有迹可循,那小子的本尊与分身却踪影皆无,为何……”身旁有人悻悻笑道:“为何?我与金圣妖王联手都擒他不得,才被迫施展所谓的下作手段。而那并非寻常的分身,俨然便是与本尊等同的法体真身。道兄不妨从善如流,先将地上的修士擒获……”
“哼!不必多言!”
苍季抬手打断老者的话语,带着狰狞的神情看向前方。真身又如何?三条命又怎样?如今以众欺寡,若是还对付不了一个小辈,自己与家师的一腔执念,从此不提亦罢!
老者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心下却是暗暗啐了一口。若非有所借助,才懒得这般忍气吞声。只待得到妖族的传承并夺回妖尊之位,来日必将灭了你的神苍谷及一帮鸟人,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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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岗之上,一群修士早已祭出法宝,全神戒备。只待妖物合力动手之时,各自便依着吩咐见机应对。而在此千钧一之际,每个人的眼光还是不忘紧紧盯着那一往无前的身影。
当天上的林一突然现出了三尊真身,各家修士禁不住惊嘘了一声。仙、魔、道三修,皆为深不可测的存在。倘若三尊合一,莫说独步界内,便是强撼梵天境的仙人亦未尝可知!难怪他不畏强敌,原来有所依恃,之所以始终隐忍不,要在危难之时方显身手!
余恒子师徒、夏女两口子以及天长子等人,各自的心思大同小异,却无不精神头一振。舍一己之身,行道义为先!界内出了这么一位高手,幸甚!真若是就此逆转危情,幸甚!
一直将林一当作仇家的成元子,同样是屏息凝神而期待莫名。一体三修之天赋异禀,绝非等闲之辈!衡天的余恒子宁肯不顾昊天至宝,亦要追捧那小子,绝非无因啊!而他这回真能解危于倒悬,并救了自己师徒的性命,当年的恩怨便一笔勾销又有何妨呢……
戈灵子仰望着混乱即起的天空,笑脸僵硬而两眼怔怔,心头禁不住一阵冷。此前那小子曾不止一次地暗中留意自己的动静,显然是有了猜疑。而一旦他侥幸闯过此劫,又岂肯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