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满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不丢人,并且他们人多我们人少,又要打仗,又要护着货物,左右掣肘,能保住一半的货已经不错了。”
沧满说的是实情,扔一半保一半已是上上策了。
沧满说:“咱们加紧赶路,争取早点回来找他们算总账,别让那三伙土匪把那些货给瓜分光了。”
到了奉营,更是土匪横行,一天就遇到三波土匪,好在人手都不多。
沧满说:“多亏我来了,这什么地方呀,都说这里人少,这好人谁还敢进这地界呀,三里一波土匪,五里一波贼寇的。”
黄尘鸣说:“就是太穷了,穷的大家都出来打家劫舍了。”
沧满往前看了一眼说:“到了。”
大门上明晃晃的三个字:太守府。
看门的不认识沧满,“你们找谁?”
沧满说:“找侯爷,我们是给侯爷送东西来的。”
“我去禀报一声。”
出来的是随命。
沧满一看这人,他这么魁梧的人都被显得极其渺小,“你谁呀,我怎么没见过你。”
“随命。”
沧满说:“都是随字辈的呀。”
“你是谁。”
“我是沧满,钱老板的属下,他是黄尘鸣,是钱老板给你侯爷举荐的人。”
随命说:“货物是怎么回事?”
沧满说:“钱老板派我送来的,可惜被人劫走了一半。”
“被谁劫走了?”
沧满说:“在柴州被劫的,三伙土匪在那里蹲侯爷,没蹲到侯爷把我们给蹲了,不过没事,让厨房给我做些酒菜,吃完我一会带人去把货物给要回来。”
随命说:“那你们进来吧。”
大门一开,这沧满就迈着大步往里走,“先带我去见见侯爷,我好久没见他了,我都有点想他了。”
随命说:“先去大厅休息一下吧。”
沧满和尘鸣跟着随命往大厅的方向去了,这时忽然有人了一声:“先生,沧满伯伯。”
几个人往房顶上一看,程攸宁一个人坐在房顶上,旁边还趴着一只猫晒太阳。
沧满看了声音都吓变了音:“你是怎么上去的呀?”
程攸宁说:“我和我师父一起上来的。”
程攸宁一回身发现他师父随从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一摸自己的脑袋说:“咦?刚才人还在这里呢。”
尘鸣说:“你别动,我上去抱你下来。”
程攸宁说:“不用,我能下去。”
只见程攸宁顺着梯子脸朝外踩着梯子下来的,脚步十分地轻快。
沧满说:“什么狗屁师父能把你扔在房顶上。”
突然一阵风围着沧满转了好多圈,然后发出几声怪笑,沧满刷地拔出了手里的剑。
“谁,装神弄鬼。”
忽然一个人站在了沧满的面前,沧满举起剑就朝着此人劈去,人瞬间消失了。
程攸宁说:“别打了,那是我师父随从。”
沧满说:“你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