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说:“不想找事,但是不代表我怕,俗话说的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来的就放马过来吧,我还怕他不成,我一个想尽荣华富贵之人,平白在这穷山僻壤的奉营度日,这给我治的罪还小吗,我就想问问了,我万敛行犯什么错误了,过去在宫里我天天看皇上的脸色活着,跟个孙子一样,如今我人都在奉营了,这天高皇帝远的他能奈我何……过来,扶我起来。”
“怎么说说还激动了?扶您起来做什么?”
万敛行说:“我激动什么了,你小叔我是心浮气躁的人吗?扶我起来干正事。”
“什么正事?”
万敛行道:“正事就是给皇上写奏折,找他要钱。”
程风只好把人扶了起来,开始帮万敛行研墨润笔,“小叔,自从您来到这奉营,您往朝廷里送了多少份奏折了,至今,没有一点回音,您还写呀?”
万敛行接过笔,笑呵呵地说:“写呀,一直写到他看见我的奏折就烦,想起我这人就头疼。”
万敛行学识不浅,善于文辞,那如泉涌一样的文思让他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他一边写,程风在一边看,内容写的华而不实,开篇就是冗长的一大段辞藻华丽的虚情假意,里面流露着万敛行对皇上的一片赤诚之心和思念仰慕之情,人后才是万敛行为民请命,把这里的情况如实汇报,说的那叫一个苦不堪言,最后就是就是要钱。
看到自己的写的奏折,万敛行得意洋洋地把笔往一边一扔,笑着说:“八百里加急把信送到汴京,一定要快。”
程风说:“小叔,这信有用吗?”
万敛行说:“试试看,保不齐就把银子要来了。”他有对随影说:“随影,你派人去把随从给我找回来,他出去也有些日子了,让他回来吧。”
随影说:“我上哪里跟他联线呀,他神出鬼没的,搞不好这个时候人都不在大阆国了。”
万敛行想想也是,谁让他交给随从一个艰巨而不好完成的任务呢,“那把我贤弟葛东青招回来,他这一趟出去跟脱了缰一样,这老马识途经验足呀,出去游说手到擒来,是我的一个得力帮手。”
随影说:“只要不让我找随从,让我找谁我都能找来。”
得到消息的葛东青两日就回来了,到了万敛行的大门口先是一愣,他问守门的说:“府上是搞什么仪式吗?”
守门的人没精打采地摇摇头说:“没有。”
“那这门口两侧焚烧的香是什么情况呀?”
守门的唉声叹气,“这是村民来上的香,唉,劝也劝不住,害的侯爷这两日都不敢出门了。”
“给谁上的香?”
“侯爷呗!”守门的又叹了一口气。
“噢?还有这事儿?”葛东青简单的跟守门的了解了一番,然后打算找万敛行去问个清楚。
出走几日的葛东青跟变了一个人一般,精神抖擞,气宇轩昂,整个人明显要比前段时间精神很多,“听说大哥想我了,我收到信儿就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万敛行道:“少了贤弟这个知音在身边,我无趣多了。”
葛东青道:“大哥,门口的那些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