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拿着扇子扇着风,其实心里的愧疚不大,因为他觉得这个葛东青这几日是运气不好,他笑着说:“我哪里知道,别人捎回来的,都未曾打开看过,估计是捎东西的人搞错了。”
老管家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番,面露疑色:“这都是侯爷的袜子呀。”
“啊?我的袜子?”万敛行手里的扇子也不摇了,等着老管家往下说。
老管家说:“难怪这一早上到处都找不到侯爷的袜子呢,原来这袜子被人装进点心盒子里了。”
随影说:“谁干的,点心呢?”
万敛行也说:“就是呀,点心呢?”
老管家说:“这些人是越来越不中用了,竟然敢私自乱动侯爷的东西,这事不能这么算了,把侯爷屋里屋外伺候的人都喊来,我今天必须查出来这是谁干的。”
老管家要干的事情,万敛行也拦不住,几个人都叫来以后,老管家挨个审问,个个听了袜子进了担心盒子的事情都觉得匪夷所思,都说不是自己干的。
老管家说:“不是你们干的还能有谁,侯爷的屋子也没进去过外人。”
一个护卫说:“一只苍蝇都飞不进侯爷的屋子,绝对没有外人进来。”
几个丫鬟听了哭哭啼啼,“我们是在侯爷的屋里伺候,但是我们真没动过点心。”
万敛行说:“我看这就是一场恶作剧,算了吧,这几人都是一直伺候我的,不会干出这事,让他们下去吧。”
葛东青不干了,“大哥,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要是就这么算了,我今日的打岂不是把挨了,鲁四娘对我的误解已经更深了,再这样下去,真就解不开了。”
万敛行说:“那老管家你在审审府上的其他人。”
老管家说:“这事儿绝对不能轻饶,这次姑息了,下次这人指不定能干出什么来。”
老管家亲自审人,府上的下人都被叫走了。
程风和尚汐院里伺候的下人也被叫走了,尚汐问:“是不是府上出什么大事了,这样着急忙慌把下人都叫走还是第一次。”
程风说:“我看也是出什么事了,我们去小叔那里看看。”
两个人起身就去了万敛行的厅堂,因为现在找不到人可以打听事了。
“小叔,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府上的下人都被叫走了。”程风正说着话,尚汐就扯他的袖子,程风侧头顺着尚汐的努嘴的方向一看,葛东青正侧着头偷偷的哭呢,“葛叔他是怎么了?”
万敛行说:“也没什么掖着藏着的,你葛叔刚才就这里被鲁四娘给打了。”
程风说:“葛叔又给鲁四娘作诗了?”
万敛行说:“诗确实作了,上门给鲁四娘念的,不过这次挨打跟你葛叔作诗无关。”
“那是因为点什么,我看葛叔被打的不轻呀。”
葛东青闻声,眼泪流的更猛了,一是被打的疼,二是太丢脸了,他嘴里念叨着:“都是大哥害的,这会儿鲁四娘肯定恨死我了,还扬言见我一次打一次。”
程风和尚汐坐了下来,程风问:“挨打总得有原因吧。”
万敛行说:“这说来可话长了,你们谁给他们小两口讲讲。”
随影坏坏地一笑,“我讲,我会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