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说:“就是你的主意,在孩子面前不可抵赖。”
程攸宁双手抱膀,一扭身:“爹爹坏。”
程风支支吾吾的说:“是,是我的主意,但是爹爹也是为你好。”
程攸宁又把头扭过来,“让我回来打屁股,你还说为我好,害得我的屁股都要被娘打烂了。”
程风说:“你就偷着乐吧,要不是爹爹给你捎信,你娘要亲自去胡二家抓你,到那时可不是打你几下屁股那么简单了。”
程攸宁一听,马上换了语气,“孩儿误会爹爹了,原来爹爹是为了孩儿好。”
程风得意地说:“也就爹爹护着你,不然,有你苦头吃。”
尚汐瞪了程风一眼,“就你能装好人,你这儿子就是被你惯坏的。”
程风说:“程攸宁,你看见了吗,你以后还是少犯错误的好,你每次犯错误,你娘都得骂爹爹一顿,严重的时候她还动手打爹爹。”
程攸宁说:“孩儿如此连累爹爹,让爹爹替孩儿受罪了,孩儿以后一定懂事听话。”
尚汐说:“你俩父慈子孝那一套先别演了,先干点正事,程攸宁,你赶快跟我去四娘那里解释一下。”
程攸宁说:“去也可以,不过你不能再打我了,不然我不去。”
尚汐说:“我看你是被打轻了,还敢讨价还价。”
万敛行说:“此事我看就此作罢,去把事情说清楚就可轻罚。”
程攸宁说:“轻罚是怎么个罚法?抄家吗?”
万敛行说:“对,按照我们万家的家规,重罚就是用大棒把你的屁股打开花。”
程攸宁摸摸自己被他娘打肿的屁股,现在就已经火辣辣的疼了,若是打开花了还了得,“小爷爷,抄多少遍家法。”
万敛行说:“这次是陷害人,少不了一百遍,写不完不许出屋。”
程攸宁点点头说:“我就选择轻罚吧。”
万敛行说:“还有,你必须给你葛爷爷道歉,你葛爷爷不是坏人。”
程攸宁躬身行礼,“葛爷爷,攸宁知错了,求您责罚。”
葛东青说:“责罚不敢当,劳烦你去鲁四娘那里,替葛爷爷把事情说清楚就行。”
程攸宁说:“我这就随我娘一起去,肯定把事情说清楚。”
来到西院,鲁四娘正在屋子里面和几名女子说话。
程攸宁喊了一声:“四娘。”
“这个时候,你们娘俩怎么来了?”
尚汐说:“不来不行了,今天的事情是个误会,跟葛叔无关,都是程攸宁的恶作剧。”
鲁四娘说:“你这个和事佬,上次葛东青做诗辱我,你就替他说好话,这次你又来,你到底是向着他还是向着我。”
尚汐说:“我自然是向着四娘,不过今日只是真是个误会,都是程攸宁一手造成的。”
鲁四娘说:“他葛东青就是下作之人,和小少爷何干?”
鲁四娘屋里的一个女子说:“就是,他葛东青犯了错,反倒把小少爷搬来顶罪,他可真不是人。”
有一个女人说:“是呀,仗着他是咱们侯爷的结拜弟弟,竟然把咱们这么乖巧可爱的小少爷推了出来,亏他想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