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对的,是彻底的归属王言治下的鲜卑人,他们有固定的大片草场,还有专门预留出来的用作青储的草场,有农学博士专门的研究草种。有砖瓦房盖起来的牛羊马棚,给牲口们遮风挡雨。有专门的兽医,研究牲口的病症。每个亭都有市场,可以买到需要的东西,他们都能负担的起。
还有学堂,一个县的孩子都在一起识字、读书、练武。他们每年只要交一些钱,用于给孩子们吃喝就够了,并且也不贵,他们只要卖上一些羊就足够了。
现在他们还开发出了奶粉,奶牛的奶可以制作成粉末,热水冲泡,跟牛奶一样,有女人的奶水不足,奶粉也能代替一部分,这使得奶粉十分受欢迎。谁家里只要养奶牛,接了奶之后运到厂里,立马就能换一笔钱,而且还不少。
不只如此,每到冬天,大雪封路,草原上的军队还会到处巡逻。他们会帮助受灾的家庭,也会驱赶草原上凶残的野狼。
他们可以吃上自己的养的肉,他们冬日里可以在有着明亮的大玻璃窗的屋子里,呆在滚烫的火炕上,不为如何度过漫长的冬天发愁。
当然那边的鲜卑人,肯定不知道这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是王言多贼啊,下令组成了一个鲜卑人的商队,专门去对面行商,兜售这边的好东西,宣扬他们这边的好。
一开始肯定是死人了,这是部落首领的厌恶,而且王言选人就是送死的。将心比心,换他是部落首领,他也杀。
毕竟我被王言打的那么惨,听说投降首领都不能活,结果王言还敢派人来这说那边多好,这边多不行,那怎么行呢?多气人啊?这要是不杀了,念头肯定是不通达,觉都睡不好。
人肯定是不能白杀,在商队无一幸存,货物也被抢了之后,当年的冬天,那个部落以及周边的几个部落,就被廖化杀了一遍,手段相当残忍,不接受投降。
下一次再去就彻底好了,商队十分安全。
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王言封锁了草原,只有他这一家过去做生意,草原又缺物资。再加上杀伐威慑,所以商队很顺利的行走在草原深处,一边卖货,一边宣扬政策,讲着生活多么好,一边还制作着草原上的地图,贡献相当之大。
有了他们宣扬,很多部落的牧民,或者说是奴隶,因为他们都是部落首领的财产。这些人直接就杀了部落的首领,然后过来投奔王言。
还有的,是等到廖化杀到跟前了,选择投降。
至于说剩下的那些各部落的鲜卑首领联合,发兵过来攻打王言,他们没有挑大梁的,组织不起来那么庞大的力量。而且因为被王言封锁的关系,他们的后勤能力很弱,兵甲并不充足,组织不起来向样的力量。
再者王言这边,鲜卑男丁留了很多,他们都有兵甲战马,真要是动员起来,王言都不用调集其他地方的兵马,这些归顺的鲜卑兵,能拉出来五万骑兵。这还是经过了筛选的,条件不够的不让上战场。再打一段时间,辽东能发十万大军,幽州能发十万大军,这是能打穿草原的力量。
当然这很理想化,毕竟还要考虑上千公里的补给线,考虑其他敌人的攻击等等。但意思很明白,王言并不惧怕大规模的战斗。只是他比较爱惜民力,爱惜粮食罢了。
所以在草原上,他也有一片大大的土地。
综合东北平原、幽州以及草原的大片土地,从一八四年起兵,到一九二年的今天,八年的时间,稳步发展,实际掌控着这些地方,王言的发展速度其实并不慢。
但诸侯们并不知道这些,他们的商队没有办法触及到那么广袤的地方,他们也不敢瞎打听。王言治下百姓的防备意识那是相当的高,话太密了容易被绑住送官,人家战斗力还强,村里一吆喝,一下子就能出来几十个拿着兵器的男丁,吓人的很。
董卓的死,带来的局势变化,没有打起来大仗,这让郭嘉有些小小的失望。他一身屠龙术,竟然没有用武之地,每天只能干着雁门太守的工作,还不如在将军府做从事呢。毕竟那边能接触到全部的信息,各种的数据综合一看,治下发展到什么程度一眼即明。
不过他闲下来的时候也思考过,他发现大将军用兵的节点都很关键,地方选的也好。
最初起兵跑到辽东割据,当时黄巾未平,辽东偏远,无暇顾及。辽东豪强、官吏、乌桓人虽然组织了反抗,但是在硬实力上差的太多。两场五千打两万的夜袭,奠定了雄踞辽东的基础。
而后刘宏驾崩,王言果断进兵临渝。诸侯讨董之时,尽取幽州。这一次又是进兵并州,本以为会有多方的大战,实际上却是只有太史慈夺雁门关打了一个月。
到今天为止,王大将军的操作,只有两个字,丝滑。似乎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也没有打过一场硬仗。
王言不知道郭嘉想的,若是知道,大概也是一笑了之。
因为那并不轻松,如果不是他强,第一波夜袭两万的战斗就结束了。后来公孙度组织的联军,多方向打击,不是他强,也完犊子了。更早一些,不是他的强大,即便能拉起来几十万军民的队伍,也无法长久的维持,早就崩溃了。
都是靠他一人之力,打下了基础,这才走到了今天,手下有了那么几个文臣武将使唤……
这天,王言日常的在将军府的书房中处理各项事务,如今已经入冬,各种的统计要开展,过冬的各项工作要做到位,生产活动要统筹好,一样的不轻松,可不是老婆孩子热炕头那么简单。
亲卫通报了一下,打断了王大将军的工作,少顷,许久没有出场的早期关键人物甄晟走了进来。
“晟见过将军。”甄晟恭敬的行礼。
王言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说话,笑问道:“孟光何来啊?”
甄晟拿了一封信放到桌子上推过来:“韩遂遣使来信,欲通商修好,又提及多年前于姑墨种植棉花一事,言说棉已收成许多,武装军队已做保暖之用,保暖甚好,欲售多余棉花,问将军是否遵守当初承诺。”
他说话的时候,王言也扫完了信,想了想问道:“来使何在?”
“暂居馆驿。”
王言点了点头,吩咐道:“带其来见。”
“是,将军。”
甄晟拱了拱手,转身出去安排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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