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澄睁开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这是什么逻辑思维?
脑回路是被人用洋灰抹平了吗?
“让我说中了?”陆山河见她这样,只觉得痛快极了:“我告诉你,林奕澄,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你想吃药,那就吃好了,记得要按时吃,一顿也别拉下!”
他说完,自以为潇洒地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这次,我会记住我说的话。”
林奕澄也看着他,目光里都是悲哀和嘲讽。
嘲讽自己,也替自己悲哀。
“你那是什么眼神?”陆山河看见了,却又不高兴了。
他抬腿上床,重新压在林奕澄身上:“既然你吃了药,那我们也不要浪费。今晚做几次,也不怕了,是不是?”
他声音里带着调侃和得意,像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刚刚打了胜仗,满身志得意满。
林奕澄没动,只是开口:“在公司和杨雨桐亲亲热热,回到家还有老婆让你做,陆总可真是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你闭嘴!”陆山河怒意又上来:“做过的事情,我不会否认。同样,没做过的事情,你也别想往我身上扣!”
“不一定上床才叫出轨。你的手,碰过她没有?你的嘴,亲过她没有?陆山河,你别这样看着我,我觉得你……恶心!”
“你!”
陆山河双目赤红,林奕澄甚至觉得,下一秒,他就要一拳打过来了。
她肯定打不过陆山河,只能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只听耳边咚一声闷响,她歪头一看,陆山河的拳头,用力砸在了床上,就落在她耳边。
林奕澄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用力把人推开,下床先把避孕药捡起来,放在包里,然后拿了一床被子,去沙发上躺着了。
她一句话没说,但满身散发的抗拒和冷漠,叫陆山河无法忽视。
陆山河只觉得头痛欲裂,又砸了大床一下,不知道心里在恼怒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奕澄似乎在睡梦中听到了一些异样的声音。
她睁开眼,适应了几秒钟,听见床上男人的痛苦轻吟。
想也没想,她飞快起身,走到床边,抬手就去摸陆山河的额头。
滚烫。
陆山河发烧了。
林奕澄拍了拍他的脸,叫他的名字,男人没有一点反应。
林奕澄开了床头一盏小灯,去拿了家里常备的几种药,给他吃下,又去打了一盆冷水。
男人眉头紧皱,睫毛都在颤。
刚刚量了体温,已经烧到了四十度,林奕澄隐隐有些自责。
陆山河那天被江寄琛泼了冷水,就有些感冒,她在车上还开了车窗。
总之,说起来也有她的错。
她任劳任怨给男人擦身,额头,颈间,腋下,还有腹股沟……
她看着目不斜视,一脸认真,其实一边给他擦身,一边毫无顾忌摸他身上的腹肌。
狗男人身材好到爆,平时不好意思,这会儿还不趁着他不知道,多摸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