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社会上的人交好,得有资本,这个资本很有可能是与家属院相隔一矮墙的火车货厢里的东西!
上一世她没有那么早搬出家属楼,记得她辍学后,被二叔给塞入服装厂当女工。
在下岗浪潮中,能寻到一份工作很不容易的。
那时候她就没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别人辍学面临打零工、搬砖、拉货,而她能当女工?
除了她长得好,可能被服装厂厂长的公子农志明这伪善人盯上,未尝没有二叔的运作。
如果她猜测没错的话,二叔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那群人打掩护,由着他们越过矮墙,偷拿公家东西。
难怪有段时间车站巡逻的人多了。
居安回到宿舍,将东西归纳好后,给铁建局机关大院的一个叔叔写了一封信。
她会好几种字体,上一世她右手受过伤,所以她发狠地将左手给练了出来。
那位叔叔是大院里少有的大学生,聪明会钻营,但凡他能抓住机会,总能要往身上揽些功劳的。
居安并没有写自己的猜测,而是将事情零散地摆出来,相信对方不傻,应该能寻到这些事情之间的关联。
将信件投出去后,她微微吐口浊气,开始洗衣服去了。
这日上体育课,老师带队热身后,便让学生们自由活动。
学生们并没有立刻解散,而是凑在一起,由轮流当值的体育委员,记录下大家伙需要什么呀的体育器材,然后带着俩同学去器材室拿。
今儿个是居安记录。她这边写完,那边已经有两个个高的男生走出来,帮着她拿东西。
器材室在学校操场看台一侧。
老师在嗑瓜子,见到他们进来眼皮不抬道:“你们自己拿东西,将记录给誊写一份,待会还器材的时候,要对上号!”
居安笑着点头,认真地按照记录,将东西挑选出来,寻老师过目后,让俩男生把器材搬走,省得大家伙等急了。
而她则坐在一旁,誊抄记录。
居安刚写两行,那老师捂着肚子哎呦声:“同学你先写着,帮我看一会,我肚子疼上个厕所……”
居安点点头应声,眸子从桌子上一小捏瓜子上划过。
她突然站起身往外走去,然而门口快速冲进来俩青年。
其中一个青年手里拿着带着秘药的手帕!
居安冷笑声,顺手拿起球棒,冲着第一个青年挥去,那力气用了十分。
青年下意识抬起胳膊。骨头磕碰到棒球的咔嚓声,在逼仄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他闷哼声:“臭娘们!疼死老子了……”
还不等俩人反应,门口紧接着冲进来三个同志,将其扭在地上!
“同学,你没事吧?”其中一位与其温和地问道。
居安摇摇头,脸色还有些发白,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
那同志简单地解释道:“我们接到举报,说有人盯上你们姐弟俩了,而且很有可能会在学校里出手。”
“我们分析过后,觉得这个地方很容易被人钻空子,所以我们在这里蹲守了好几天,终于将他们抓个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