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阳轻笑着点头:“谢谢你们,这样的日子我早就习惯了,嘴巴张在别人身上,他们说什么吃什么,又不是我能管得了的。”
“我只要问心无愧就行,何必为了别人心里的嫉恨、丑陋,而影响到心情?”
小夏和小李被噎住了,“你,你胡说什么?如果不是你做了什么事情,别人会针对你?”
“对啊,凡事都不可能空穴来风!”
徐安阳挑眉:“我也没做什么吧,但是你们不也一样针对我?”
“让我猜猜为什么,是不是我长得好,如今又有些你们比不上的才华?”
“你们没有攻击我的点,只能揪住我名声说话?”
“承认自个儿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很难吗?”
“别跟我说话,我嫌你们声音难听、表情狰狞、语气尖锐,污了耳朵!”
说着她用手捂着左耳,侧头只看向小冬。
小夏和小李能怎么办?他们气得不行,却又没有那么厚的脸皮。
徐安阳瞧着讲台上的曹半莲,神色清冷,这个人可是她的同学,昨儿个刚见过面呢。
她就想不明白了,连黄福根都不得不打碎牙齿和血吞,这曹半莲怎么还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是不是他们都觉得她徐安阳一直都很好欺负,却忘了如今的她是有依仗的?
会后钟景同走到她跟前,“媳妇儿,我有话跟你说。”
徐安阳点点头,冲小冬说了声,便跟钟景同往外走。
“其实我能猜到有人会对黑板报出手,所以特意交代了保全科的同志们,对此多注意一下。”
徐安阳诧异地侧头。“我就说嘛,曹半莲既然想要毁掉我的劳动成果,怎么可能不小心翼翼的?”
“而且平时车间里有员工上夜班,贵重物品都有人守着,保全科的同志们两三个小时才会粗略检查一遍的,如何都不可能恰好能捉住曹半莲!”
俩人走到走廊尽头,停顿下来。
钟景同低声说:“曹半莲被抓住后,关小队长便以她破坏厂里生产为由,对她进行审问来着。”
“这件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说,她被人指使搞破坏,往小了说,她为了私人利益造成厂里的损失。”
“关小队长对她一阵吓唬……她说,是听车晓蔓说了些你的事情,觉得你不配拥有眼前的一切,所以才生了破坏的心思……”
徐安阳抿着唇瓣,“所以,是车晓蔓在里面挑拨离间?”
钟景同点头:“对,她只是替你在曹半莲跟前炫耀了一番。”
“任由谁都不能说她一句不是。”
徐安阳咬咬牙:“我就知道她心思不纯,怎么可能我入厂四年了,一次都没见到她?”
“我平日里不爱抬头看人,但她能见到我,却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既然这样,那就继续当陌生人啊。她却假惺惺请我参加同学聚会!”
也不知道,如果没有发生钟景同跟黄富根对赌的事情,车晓蔓有什么后招。
钟景同轻轻点了下她的额头,“亏的我媳妇儿不傻,将自个儿的猜测说了,不然啊,现在咱们不仅着了车晓蔓的道,你辛辛苦苦绘制一星期的黑板报,全被人擦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