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景同认真地跟徐安阳说:
“媳妇儿,你知道我这个人在正事上从来都不含糊。”
“如果你没有写字画画的本事,哪怕你哭闹着到宣传部,我都不会同意的。”
徐安阳笑着圈住他的脖子,“还不是最近你对我太好了,好到没有底线,所以我真怕你失去理智……”
钟景同微叹口气:“你也知道自个儿对我影响大?”
话音一转,他接着说道:“媳妇儿,反正你工作内容有着一定的弹性,周一的时候,我们请假去市里找我那位师兄。”
“他是个大忙人,也就是周一上午,我们能在他单位堵住他!”
徐安阳点点头,“行,那我就去试试,如果我能被选上,以后我会努力创作出更好的作品。”
“要是我没有被选上,也能知道自己不足之处,有针对性地提升自己的能力,下次再战!”
“媳妇儿,好样的!你啊,现在什么都好,就是缺乏自信心,容易妄自菲薄。”
徐安阳眉眼弯弯道:“以后不会了,你在我身边,就是我的底气!”
被女人信赖和依靠的感觉,让钟景同心里酸胀不已。
他一个翻身,将女人抵在沙发上,暗哑道:“现在底气太足,需要调节下……”
次日夫妻俩送完孩子,在钟景同打电话与那位师兄沟通好后,各自请假后,便开车前往市中心的民众报社!
他们车子刚到单位门口,便有个青年候着了。
“钟同志你们好,我是小孙……我们赵副编知道钟同志来,特意吩咐我在这里迎接你们夫妻俩。”
“赵副编正在开会,估计还要等半个小时,两位同志先喝茶坐坐。”
“……这可是赵副编最珍藏的雨前龙井,两位同志品尝下……”
小孙端茶倒水,还拿了水果和点心,当真是照顾的格外周到。
也就二十来分钟,一个三十来岁、略微发福带着黑框眼镜的青年大步走进来,与钟景同热情地握手问好。
“这位就是弟妹了吧?”
徐安阳笑着,跟着钟景同一起喊了声赵师兄。
“好好好,弟妹不要拘束,在电话里景同已经将事情给说了。”
“景同啊,是我们帝大的风云人物,即便我们这些大他好几届的师姐师兄们,也经常听各自的老师夸赞他呢……”
“我比他大两届,虽然我没有经历过高考,却也是在高三时,因为成绩优异被侥幸保送帝大……我这个人吧,往好处说叫活跃、积极分子,实际上就是个人来疯……”
“景同入校的时候,我是学生会新闻部的副部长,亲自将他招进部里,当成下一代副部长、部长培养的……我们兄弟俩的感情都是一点点相处出来的……”
“景同在审稿方面一向要求比较高,弟妹能让他亲自到我这里商量事情,肯定是弟妹的才华让他折服了,才开了尊口……”
赵副编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