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段副厂长没有想起他,还是因为年龄。
现在的郭大撇子还不到三十岁,跟易中海刘海中这样的老师傅比较,还稍显稚嫩。
再者,毕竟是解放前进厂的,不属于任何班底。所以段副厂长的夹袋里把他遗漏了,也属正常。
果然,段副厂长疑虑道:“这个人行么?”
何雨柱笑道:“行不行,总归要您亲自去面试一下。
听听同车间工人对他的看法,对他技术的看法。
我一个司机,对车间里的事,还真不太清楚。
不过我听车间里工人闲聊的时候,说这个人是个能人,技术上相当有一手。”
段副厂长缓缓的点点头,笑道:“也是,我一个书生,你一个司机,对这些技术上的事还真不懂,是要多听听群众的意见才好。”
“老师,您谦虚了。像您这样能管实务的书生文人可不多见。在古代,您就是诸葛亮一般的人物。”何雨柱小小的拍了一记马屁。
“哈哈哈,柱子你啊,就爱胡扯。”段副厂长很高兴接受这顶高帽子。
于是,何雨柱俩师徒愉快的结束了这次谈话。
甚至段副厂长还叮嘱他,暂时不要把那份文件递上去。
段副厂长笑道:“木竖于林,风必摧之。
柱子,你的年龄学历是你的硬伤,要真想进步,就好好的沉淀沉淀,充实自己。
不然立再大的功劳,都是给别人递台阶。”
段老师意有所指,自然说的是年货那回事。
那件事看上去何雨柱得了不少好处,但实际上,没有什么实处。
一个厂里的劳模,李主任的友谊,就是何雨柱得到的全部。
何雨柱自然知道段老师的意思,但段老师不了解何雨柱的想法啊。他现在就是想着得到未来这些大佬的友谊。
这样,以后风起之后,他才能保持他安逸的生活。
何雨柱向段老师表示了感谢。相比于路科长的直来直去,段老师毕竟是文人出身,说话婉转了一些。
但他们对何雨柱的帮助,这些年却很是让何雨柱感动。
于是何雨柱为了表示感谢,特意提醒了段老师一声。何雨柱说道:“老师,我得给你提个醒。易中海这个人,虽然技术还可以,但风评在南锣鼓巷胡同可不好。
太自私了,什么都不愿意交徒弟。
去年你办的那个培训班,就是他带头磨洋工,不肯教真本事的。”
段老师回想了一下,特么的,还真是,要不是何雨柱提醒,他都把当初培训班的事给忘了。
而且也像何雨柱说的,好像易中海真不会教徒弟。他们那个车间,好像大部分的抱怨,都跟易中海徒弟贾东旭有关。
大部分都是青工抱怨~凭什么他贾东旭可以不懂这个,却跟我拿一样的工资?
如此云云。
但贾东旭也冤枉啊!
他不是不想学,是易中海不肯教。总说让他打好基础,特么的,基础都打了五六年了,还是这句话。
你让贾东旭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