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面露委屈,忍气吞声的说道:“刚才在门口被狗咬了。”
“嗯,伱什么意思?谁是狗?”于莉柳眉倒竖,闹腾了起来。
这自然就是夫妻间的小游戏了,最后以何雨柱被镇压,说是自己做梦咬的才作罢。
于莉这时才说出刚才为什么她反应那么大的原因。
于莉说道“····你不知道,柱子哥,那个姓胡的,在那个藏电台的暗格里设置了一个机关,只要一拉开暗格盖,那就全完了。也幸好,所里来的是个老侦察员,没轻易打开。不然那天真要伤个好几个人。你说你要掺和这种事,万一哪天不注意··呸呸呸,大吉大利。”
何雨柱被于莉这么一说也是一身冷汗,特么的,这个胡鸭子可真狠啊。
那么他的老实就擒,认罪伏法,这些也是一种伪装了。就是为了迷惑夏所长他们,然后狠狠的搞一下他们。
也幸好,那天那个来搜查的,并不是如于莉说的是所里的,而是市局那边派来专门办这种案子的。
如果只是所里的那些同志干这种事,是凶是吉还真的说不准。
毕竟已经承平日久了,这方面的警惕心理少了点。
·····
许大茂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他发现他不吃香了。
原来还能跟他搞点暧昧的那些正经人家姑娘,现在没人再愿意睬他,这是个让人很忧伤的故事。
就连宣传科里那些玩意,现在也是当面喊他许放映员,背后喊他“许公公”。
这种羞辱,他是不能忍受的。
但不能忍受又如何?
这事是他自己说的,又不是别人造谣造出来的。
许大茂再装作若无其事,他也想有个男人应该有的生活。
于是,许大茂终于鼓足了勇气,走进了医院。
也别说这年头,就是后世对于这个方面,也是没有太好的治疗方法。
开了几副药给许大茂,死鸟当活鸟医,就把他打发了出来。
前文说过,四合院的药罐子,基本上谁家用过就去谁家借,而且用过后就不能还回去。
许大茂自然是懂这个道理的,外加他这个是很不好意思说的病。于是就熬到了晚上,这才走进易家,开口问易家借药罐。
易中海是难得没有嘲笑许大茂的人,也许是同病相连。毕竟易中海年轻时也是被人家喊了多少年的“易公公”,就是现在,还是有别人
背后喊他绝户什么的。
再者,也还是何雨柱的乱入。
何雨柱没打过许大茂,自然也就没有了易中海的拉偏架。
所以许大茂虽然一直知道易中海这个人品行不咋地,但也没有怎么显露在面子上。
易中海听到许大茂借药锅,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不过等李云领着许大茂进厨房拿过药锅要走时。
易中海热情的招呼道:“大茂,不着急的话坐着聊一会。”
许大茂懵懵懂懂的坐下了,又接住易中海递过来的烟,慌忙帮易中海把烟点上,问道:“易大爷,您这是有话跟我说吧?”
易中海犹豫了一会,这才迟疑的说道:“大茂啊,大爷也是看着你长大的。问你个事,你可千万别生气。”
许大茂心里有数了,自嘲的笑道:“大爷,您是想问这个吧?”
许大茂晃了晃手里拎着的药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