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几个士兵打架,我回去才解决这事来着。你放心,以后我一定给你第一时间把奏章送出去!”
廖天成也没有和他较真,于是只是笑笑。
“对了廖兄,元兵的尸体堆在外头,总是不太好看,你说咱们是不是该处理一下?”
朱棣试探着问。
“处理那些尸体?”
廖天成倒也没多想。
“不急啊,这大冬天的,好好在里面过日子不好吗?”
朱棣赶紧解释起来:“本王听人说过,尸体堆积着不处理,迟早会生出灾变。这死者为大,本王想着给他们挖个坑,起码埋进去,免得他们曝尸荒野,心生怨念,毒害我们!”
廖天成顿时大笑起来:“这谁和你说的?这不是扯淡吗?人死了就死了,哪还会害人?”
说到这里,廖天成想了想,又更正了一下自己的说法:“不过死人堆积,确实对将士们不利!尸体腐烂,容易引起瘟疫,想必古来征战之人也是因为瘟疫,这才牵强附会,误以为是死去之人怨念不散,给活人带来灾祸。但咱们这里现在不急。”
朱棣见廖天成上道,心里暗喜,急忙继续追问:“为何咱们这里不急?这饮马沟,难道哪里特殊?”
“饮马沟不特殊,但这季节特殊。这大冬天的,死人几乎都冻上了,再过一段时间,会冻的结结实实的,根本不会腐烂,所以根本不急着处理。当然了,现在处理,那也没问题。”
原来如此!居然是冬天的缘故!
朱棣感觉自己又学到了一些了不得的东西。
虽然还没得到过证实,但朱棣还是信了九分。
从廖天成这里离开后,朱棣还是对偷学来的东西感觉很上头。
烧尸的事情不好检验,但朱棣仔细盘算过后,感觉白酒治伤,这是容易验证的。
于是背着廖天成,朱棣就偷偷摸摸的在院子里弄了两条同样健壮的狗子。
拿刀在两条狗子的背上割了个口子,朱棣就残忍地看着伤口的变化。
不出几天,两条狗子的伤口都有黏糊糊的东西,明显不对劲,而且狗子的精神状态也很差,饭都不想吃。
见此,朱棣给一条狗按郎中的办法治伤,另一条狗,则拿白酒清洗了伤口,只是包了布条,便继续观察。
又过了几日,白酒治伤的狗子已经痊愈,处了伤口处不长毛,没有别的异样,饭也吃的贼香,每天活蹦乱跳的。
反观另一条狗,虽然也没死,但伤口依旧没有完全愈合,稍微碰一下狗子,狗子便发出呜呜的痛呼,饭依旧不怎么吃,瘦了许多。
两相对比,朱棣惊喜无比!
“这白酒,真的是治伤的良药!有这东西在,伤口真的不容易溃烂!廖天成这家伙,怎么懂的这么多!”
此时,廖天成在朱棣的眼里,多了许多睿智,这让朱棣在和他聊天的时候,居然多了浓浓的敬重。
那感觉,像是学生见了老师一样,很是崇拜!
“这家伙,最近怎么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而且,越来越喜欢往我这里跑!这家伙该不会真的好男风吧?”
不明就里的廖天成,因此对朱棣抱有戒心,每天天色一晚,便闭门谢客,根本不让朱棣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