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司徒南对外宣称,吕方遭谭鸿儒设计死于非命,就这样谭鸿儒躺枪又背锅,当第二天远在德阳的谭鸿儒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的差点跳起来骂娘。
“你确定不是左福他们做的?”脸色极其难看的谭鸿儒大清早听到这样的消息,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由于泸州的事情没有处理好,徐守望最近心情很差,在谭鸿儒面前也很没有底气,极其忐忑的说道“我已经询问过左福,这件事不是他们做的,现在自贡那边,他们没有时间和机会去策划这么大的事情,再说这种事情,事前也肯定会通知你,所以这显然不是他们做的”
“不是他们,司徒南为何要说是我做的,那这次我替人背了黑锅?”谭鸿儒眉头紧皱的说道,最近还真特么是各种不顺,什么都能跟自己扯上关系。
徐守望沉思数秒后说道“吕方死的有点蹊跷啊,又嫁祸给我们,不是我们做的,也自然不是赵出息那边做的,那最后只有一个可能”
“你说是司徒南自己杀的吕方?”谭鸿儒猛然惊醒道,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司徒南的行事风格总是如此出人意料。
徐守望点头说道“我觉得应该就是司徒南,除过他找不到别人了,吕方在那个圈子地位仅次于他,虽然对外吕方以司徒南为中心,可在资阳和内江,还是吕方说了算,司徒南没有完全控制吕方,既然吕方无法控制,又权利那么大,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杀了吕方,这样他就能堂而皇之的全面接手资阳和内江”
“仔细想想,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这个司徒南的手腕,还真不简单啊,只是嫁祸给我们,有些不地道啊”谭鸿儒冷哼道,但确实佩服司徒南的手段,如果是他,他也会这么做。
徐守望苦笑道“这个替罪羔羊,我们不能白当,不管是不是他做的,不管别人信不信,我们都要给他找点麻烦,就说不是我们干的,是司徒南自己做的,为的就是除掉吕方,掌控资阳内江”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这事你去做吧”谭鸿儒随口说道,显然有些心不在焉。
徐守望这时候小心翼翼的说道“鸿儒,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
谭鸿儒脸色微变,知道徐守望在问什么,沉声说道“现在说这些还太早,我知道屈家那边在看我们的笑话,那就让他们看吧,这圈子也是他们的,最坏的结果,就是一起死”
“鸿儒,没必要这样,你知道自贡我们也保不住了,迟早都会被赵出息和司徒南攻破,我们在自贡的势力还没有泸州大,泸州失守,自贡独处川南,显然自身难保。正因为这圈子也是五爷的,所以你才要这么做,我想五爷他看到泸州出事,也会难受,这都是他打下来的,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徐守望有些着急的喊道,他一直在劝谭鸿儒和五爷和解,这样才能将这个圈子的势力拧成一股绳,齐心协力对抗赵出息和司徒南。
谭鸿儒依旧不打算低头,说道“就算自贡没了,我们还有德阳和绵阳,在这里他们根本折腾不出任何事,有什么要担心的”
“鸿儒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德阳和绵阳我们是一家独大,可如果现在内部有矛盾,容易出乱子,只有彼此没有成见,相互信任,团结对外,才不会给他们机会”徐守望继续说道。
谭鸿儒不打算再继续在这件事情上纠结,不耐烦的说道“这件事再说吧,你去忙吧”
徐守望没有办法,谁让谭鸿儒不听他的意见,只得垂头丧气的离开,没有办法的他只能选择第二个办法,那就是自己去找五爷谈,既然谭鸿儒不愿意低头,那就让五爷低头。
在他眼里,现在的谭鸿儒已经不是当年的谭鸿儒,当年的谭鸿儒做事根本不会这么瞻前顾后顾头顾尾的,如果当初他听自己的建议心狠点杀了五爷,也就不会现在这些麻烦,既然不敢杀五爷,这个时候你也只能选择低头,这都是你自找的。
事情没有向着谭鸿儒所想的那么顺利发展,左福他们在自贡真的没有折腾出任何事情,几天后赵出息忙完泸州的事情,顺利带着他的后援团前往自贡,自贡的形势也基本差不多定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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