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灵子看着他道:“你不和你心爱的人新婚燕尔,跑来这里做什么?”
又对白牡丹道:“白牡丹,我们又见面了。”
白牡丹强自一笑,行了一礼,“牡丹见过教主!”
吕洞宾道:“教主,洞宾有一事相求。
铁拐李他们给牡丹下了一个古怪的咒,洞宾想请教主帮忙解开。”
“哦?”藏灵子好奇的道:“什么咒,连你都解不开?”
说着来到白牡丹的身边,抓起她的手,开始探查了起来。
随后又放开,道:“原来如此,是五彩仙衣咒。”
吕洞宾闻言忙道:“教主知道此咒?”
藏灵子道:“此咒原是一种护身咒,被人改了用做这般作用,倒是颇有想法。”
吕洞宾问道:“那不知教主可能解此咒?”
藏灵子沉吟了一会,道:“原本要解此咒倒是不难,不过除了五彩仙衣咒外,其中还有一道神符在其中。
此符繁杂无比,本教主一时也参悟不透。”
“神符?”吕洞宾略一思索后,轻声道:“道清!”
藏灵子点点头道:“确实是他。”
白牡丹忍不住问道:“道清师父的本事不是教主教的吗?怎么还解不了他的手段呢?”
藏灵子叹了口气道:“他的本事也不全是我教的,那法门是他自己本身就会的。”
椿等妖魔都觉得灵青是在八仙内部的卧底,要和教主里应外合对付八仙的。
但在穿山甲这里,知道的却是灵青是叛徒,背叛了藏灵子。
吕洞宾来了,而且还是入魔之后和汉钟离等人闹掰了。
若是只知道灵青是卧底,恐怕会坏事,然而这事也瞒不住。
所以藏灵子也就将对穿山甲的说辞,向他两人说了。
他顿了顿后,又道:“你们若是想要解了此咒也可以,让白牡丹留在这里,我细细的参悟明白了,再予你解开。”
白牡丹听了一惊,看向吕洞宾,“洞宾!”
吕洞宾拍了拍她的手,向藏灵子道:“不必了,我自己想办法。”
藏灵子不置可否道:“那好,你自去吧。”
吕洞宾和白牡丹两个回了洞府,双双相顾无言。
白牡丹摸了摸吕洞宾的脸道:“没关系,只要我们在一起,怎么样都好。”
吕洞宾展颜一笑,道:“对,咱们能够无拘无束的在一起,比什么都好。”
随后两人相拥在一起,不过吕洞宾的脸上去闪过一丝的阴翳。
吕洞宾和白牡丹两人虽然觉得五彩仙衣咒有些碍事,但这咒也不光是让两人不能更进一步的亲热。
就连有人想要伤白牡丹,这咒也能为其护身,相当于随身带着个法宝了。
而且,他们现在刚刚能够在一起,如同新婚燕尔正要抓紧享受,倒也没心思非要找灵青将咒解了。
藏灵子也等着他进一步的入魔,通天教暂时也安静了下来。
灵青等人这边见没有动静,倒也松了口气,各自修炼,抓紧时间提升实力。
如今韩愈也重归朝堂,回到了长安城,韩湘子住在逍遥居来去的也方便。
这一年,时值韩愈大寿,湘子前去拜寿,在席上滔滔不绝的向众人讲解一些浅近易行有益身心之法。
韩愈见了不喜,问他在外都学了些什么。
湘子听了,随口吟道:“青山云山窟,此地是吾家;
子夜餐琼液,寅晨嚼绛霞;
琴弹碧玉调,炉炼白朱砂;
宝鼎存金虎,芝田养白鸦;
一瓢藏造化,三尺斩妖邪;
解造逡巡酒,能开顷刻花;
有人能学我,相与看仙葩。”
韩愈怒道:“一派胡言,你既自言能造酒开花,就且一试。”
此时正是初冬季节,万物敛藏,那年月又没有大棚,哪里有盛开的鲜花?
韩湘子先是取了一个空缸,弹指三下,顷刻慢慢一缸的美酒。
他叫人分与在座的客人享用,算是为叔父积福。
又取了一个盆,装满土,拿起竹萧吹奏起来,顷刻间一株碧色花朵,状如牡丹,其大无比。
花间闪闪有光,现出两句诗来: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韩愈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湘子道:“这是说叔父将来之事。天机难泄,侄儿不敢预言。横竖叔父记在肚里,将来自有应验的。”
当下湘子见叔父已有信道之意,当于席散之后,又苦苦地劝了一会儿。
无奈韩愈俗情未了,仍是不能听从。
湘子只得说了一声:“珍重后会。”自回逍遥居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