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灵宝湖的进入名额,可不是那么好拿的,其他道院的弟子,必须要能打赢龙骧道院,有资格进入灵宝湖的弟子才行。
而在龙骧道院,只有炼气大圆满前五十名弟子,才能获得进入灵宝湖的资格。
这显然是极其苛刻,甚至可以说是艰难的标准。
要知道,能在龙骧道院的炼气大圆满中,混到前五十名,如果放在一些二三流的道院,绝然是首席大师兄一般的存在。
也就是说,对于绝大部分的道院来说,他们唯一的指望,就是自家首席大师兄是否能挑战成功。
如果连首席大师兄都失败了,那就别想了,整个道院都要直接打酱油,当个看客算了。
至于看什么,自然是看山海道院,能战胜多少龙骧道院前五十名的炼气大圆满,拿到多少的名额。
毕竟整个云海星系,也就是山海道院的弟子,能凭借着自身的实力,从龙骧道院手中,硬生生的抢走名额。
一般来说,山海道院弟子获得的名额,在二十个到二十五个以内,那基本上就算是平局。
代表着这五十年内,龙骧道院和山海道院弟子的实力大都大差不差,因为龙骧道院去山海道院,能拿到的名额,基本上也跟这个数差不多。
毕竟有些主场因素,还是要算进去的。
可如果山海道院获得的名额一旦超过二十五个,甚至达到三十个以上,那就意味着,山海道院将强过龙骧道院。
那么在未来这三十年间,到山海道院宝茔山开启之日前,龙骧道院的弟子,见了山海道院的弟子,都会有种矮了一头的感觉,连说话都不敢那么大声。
而假如说,连两边首席大师兄之争,都输掉的话,就完蛋了,将彻底抬不起头了。
但无奈的是,这一次龙骧道院的首席大师兄,大概率是不如山海道院首席大师兄的。
这要是再在名额上,输给山海道院,那这个后果,已然是龙骧道院众弟子们,无法承受之痛。
没办法,山海道院首席大师兄,杜凌峰,在四十年前,就已经是山海道院众弟子中的最强者,距离筑基期只有一线之隔,甚至据说,这位山海道院的首席大师兄,有过搏杀筑基修士的战例。
而龙骧道院的首席大师兄,任培光,是五年前刚刚接任的,实力名望自然都远不如杜凌峰。
甚至说个不好听的,杜凌峰成为山海道院首席大师兄的时候,任培光还在炼气七层,这怎么比?
见听到自己吐槽的赵世文,面露愠色,袁子凡赶紧转移话题说道:“要我说,就怨杜凌峰,如果不是他资质太差,久久不能晋升到筑基期,哪会有这种尴尬的事情发生。”
龙骧道院和山海道院,这种两边开启宝冢之前,相互挑战山门的活动,已经进行了大概四五千年之久,这名额被夺走的多点少点,虽然丢人吧,但其实还好。
毕竟这么长的时间,弟子们的实力,也会因为天资、机缘、甚至在各自道院潜修的时间长短而发生变化,毕竟有高峰就会有低谷。
不管哪个道院,都无法保证能一直保持领先。
所以不管哪个道院,其实都有过大输特输,一下子被对方拿走三四十个名额的例子,这要是脸皮厚点,基本上算是还好。
但是作为守擂一方的首席大师兄,输掉的就不多了,毕竟在这种天时地利与人和俱在的情况下,作为守擂一方的最强战力,输掉的可能性本来就不大。
“的确如此,毕竟要知道,这位杜凌峰杜师兄,可是面对过白不悔的存在,而现在白不悔可都要晋升金丹了,而他还没有晋升筑基,所以说这次山海道院即便是胜了,恐怕也不会好意思去宣传的。”
听袁子凡这么一说,赵世文顿时眼睛一亮,仿佛终于找到了,找补的借口了。
但听他这说话的语气,也知道他此时,已经默认龙骧道院是要输了。
“对了,就是此理,二十年前,白不悔带队去山海道院的时候,这杜凌峰就是山海道院首席大师兄,结果被白不悔两枪给打趴下了,堪称历年来输的最快的山海道院首席大师兄,他这次就算是赢了,又有什么好自豪了。”
“我现在手中还有,二十年前,白不悔击败杜凌峰的影像,等比武那天,我就放出来,给大家看,狠狠的杀一杀山海道院的威风,让他们再这么嚣张。”
赵世文这话宛若捅了马蜂窝一般,其他蒙荫首席,也赶紧跟着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反正,主旨只有一个,那就是怨杜凌峰太弱,迟迟没有晋升筑基,所以即便是赢了,那也是胜之不武。
“胜了就是胜了,如果伱们龙骧道院的人,都是这么个想法,那就趁早关门算了。”
然而就在此时,一阵清冷的声音,骤然从不远处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