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桩桩的事件,无疑是完全没有给曹操一丝喘息的机会。
“哈哈哈哈……”
骤然,曹操发出着一连串的大笑,这让夏侯渊懵逼之余,却是不禁开始担心曹操的精神状况了。
“大兄,没事吧?”夏侯渊有些紧张地关心道。
只是曹操说得洒脱畅快,可对于曹操颇为了解的夏侯渊,总觉得似乎那一番话之中隐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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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曹操上任的前半年完全就是与济南国当地世家相互角力,清除贪官污吏的过程,这也让曹操见识到了当地世家的影响力之大以及能够造成多少麻烦。
曹操依然是大笑不止地说道。
这一下的动静,吓得夏侯渊夹着即将到嘴的肉脯都松了,直接掉到了地上。
而等刘焉看到那刘璋那一身风尘仆仆的模样,眼中果然是多了几分触动。
“自是有的,否则孩儿安敢返回益州面见父亲。”
“吾这是高兴呢!”
刚刚还是似乎在大口吃饭的曹操,猛地将手中的饭碗倒着往桌案重重一盖。
而看着向来养气功夫十足的刘焉都似乎有些急不可耐的神色,刘璋丝毫不敢卖关子,连忙开口道。
“粮食珍贵,不可浪费。”
“此乃大喜事,吾为何不笑?”
“子坤先生所提建言,实则乃是九字:‘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
只是,还不等夏侯渊刚刚夹着一块肉脯准备送入口中。
当然,刘璋更清楚的是刘焉亲自倒茶并非是因为自己劳苦功高,而是因为刘焉所想要知晓之事俱在自己腹中。
“也好!处理政务许久,不觉已是这个时分,腹中可谓饥饿不堪,快快让庖丁准备饭食。”曹操开口道。
再加上自中原大灾以来源源不断积压在曹操身上的压力,两相对比,无疑是成了曹操心态失衡的最后一根稻草。
刘璋一路上紧赶慢赶,总算是匆匆地回到了雒县,甚至来回奔波于吴郡之间,让刘璋整个人看着都黑瘦了不少。
夏侯渊不禁挠了挠头,觉得有些头疼,犹豫着到时候是否返回谯郡的时候,顺便将自家婆娘孩子们一并带上似乎更为妥当,免得一个人去参加李基的大婚无所适从。
因此,当仆从给曹操与夏侯渊各自送上饭食,分桌而用之时。
“是,大兄。”
……
相对比一个去吴郡日日听萌姬表演,险些乐不思蜀的儿子,刘璋相信刘焉应该更愿意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因此,夏侯渊还是泰然自若地夹起掉在地上的肉脯塞入口中,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
可以说,自秦国置都江堰后,益州便是秦汉的大粮仓所在,年年皆有盈余,累积多年下来益州的多个粮仓几乎都是满的。
“妙才,你到时候回谯郡一趟,好生多备礼物,到时候代吾去参加一下昭姬师妹的婚礼,再抄录一份‘四渡红水’回来。”
‘昭姬小姐之事,只是一个诱因,实则这段时间大兄恐怕是一直逼迫着自己忙碌于稳定济南国内部而不去多想,如今却是……’
“啪!!”
夏侯渊闷声地应了下来。
故以,六十万担粮食足以让刘焉重视,但却还不至于拿不出来。
捡与不捡,是个难题!
不过,夏侯渊也是确确实实经历过饥荒之人,甚至就连幼子都因此饿死了。
刘焉兴奋之余,连忙追问道。“子坤先生可有细言之如何实行?”
曹操一顿捶胸顿足地喊着。
“如今,昭姬师妹能嫁予李子坤为妻,以李子坤之才德品性,昭姬师妹余生无忧也。”
刘璋自然知道刘焉想问的是什么,当即沉声道。“儿不负父亲重望,已向子坤先生问得妙计,且知子坤先生如此相助于父亲的用意何在。”
刘璋先是往着自己的脸上贴金,心中窃喜之余,方才神色沉稳地接着开口道。
曹操便有种自己还没有去抢刘备所珍视的东西,反而是自己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夺走了的感觉。
“吾与昭姬师妹相识多年,早前还在蹉跎于昭姬师妹红颜多坎坷,嫁于河北卫家尚在途中,那卫仲道便先逝世了,以至于昭姬师妹多蒙不详之名。”
四五.三二.八五.二四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