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跟元初的纠结相比，文汐看起来反而大方不少。

文汐大概已经猜出来元初想问什么了，不过她现在心里大概已经有了答案了，因此反而平静了不少。

元初为她做了这么多，也是时候轮到她跨出去一步了。

“你喜欢我吗？”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元初的心跳明显快了几分。

他等了这个答案已经三万年了，如果文汐的回答是不喜欢……

意料之外的，文汐并没有急着回答元初的问题，而是一脸认真地看着元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待的过程总是格外地漫长，元初见文汐一直都不说话，一向引以为傲的定力在文汐的面前亦是溃不成军。

“如果你真的对我没意思的话，我也不会再纠缠你了。”好半天得不到文汐的答案，元初只能开口试探了。

“如果我说没有呢。”看着元初那认真的样子，文汐板着一张脸，脸上全无笑意，“这一世我们几乎都没什么交集，就连婚约都是你跟父亲死皮赖脸地求来的，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对你有意思？”

文汐就这么盘腿坐在元初的面前，看着元初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听到答案的元初脸上表情并没有文汐想象的那么难过，不过也差不多了，语气中那满满的失落感是完全无法掩饰的，“如果你是这么想的……”

不过在满满的失落之中，文汐还是听到了几分坚持的意味。

文汐看着元初的脸挑了挑眉，要说元初会轻易放弃，她可不相信。

“那你会怎样？真的会像你说的那样，不会再纠缠了？”文汐扯着元初的袖子不让他离开，眼中隐隐有星光闪过。

元初看着扯着自己袖子的文汐，心中突然有了猜测。在看到文汐嘴角的笑意之后，元初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那我就换个身份再来，直到你接受为止。”看着文汐的眼睛，元初也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答案。“我等了你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能娶你为妻。”

他万年以前就想这么做了，无论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年，还是现在这个老奸巨猾的城主，他元初喜欢的，从始至终只有文汐一个人。

“你还真是笨。”文汐的嘴角咧开微笑，她一把扯住元初的衣领，扣着元初的脑袋直接亲了下去。

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和占有。

文汐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巴，看着元初那错愕的样子，开口道：“你为我当初会什么会为你而死，真的就只是因为龙族吗？”

早在第一世的时候，她就已经喜欢上那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少年了，彼时的元初不像现在这般老奸巨猾，单纯而纯粹，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当然历尽千帆之后成长起来的元初，她也一样喜欢。

她喜欢的就只是元初这条龙而已，无论便成什么样子，她都喜欢。

“你什么意思？”元初此刻脸上满满的都是笑，但是他就是想听文汐亲口把他期待已久的答案说出来。

“元初，或许我们真的可以试试。”“说吧。”跟元初的纠结相比，文汐看起来反而大方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