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瑸跟着叫:“小姑写的好!”
霍青嬅觉得不够好,不过也不用,找找感觉再来一对:澹泊以明志,宁静而致远。
大舅就很澹泊,霍青嬅自己都觉得不错,夸一个。
大舅欣赏,点头:“好!下面中堂换了。”
霍青嬅:“作画我不会,要不然中间来个松鹤延年。”
大舅:“松鹤延年好求,配这字就好。这幅就挂在书房。”
一楼是以前厅堂,有香案有中堂,来大舅这儿人多,都能看见。
蓝瑸叫:“我也要写。”
霍青嬅:“那就要每天坚持练。没有什么是一蹴而就的。越容易成功也越容易跌倒。”
葛琪自觉:“我高考完每天在家练。”
霍青嬅:“练字与高考不冲突,累了写几个,还能平心静气。今天准备,明天就开始。”
大舅有点明白了:“葛琪听小姨的。”
葛琪哀嚎。外公练字,她都没跟着,原来时候未到。
霍青嬅有绝招:“书法也有考级,过一级一次奖励。你等着。”
上楼拿来一套睡衣,自己做的睡衣也美哦。
葛琪在睡衣与练字纠结,好像美食与减肥纠结,老天啊!为何如此爱折磨人?
霍青嬅愉快,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
以至于到酒店,蓝高怡看着女儿,以为她咋了。
葛琪小声向妈告状:“小姨的字比书法家还强,威逼利诱我上贼船。”
蓝高怡用六十秒,确定表妹又作妖,大方的挥手:“上吧。”
葛琪:“亲妈还是后妈?”
蓝高怡:“亲的。”
葛琪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