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些不太好吧?”
韩成犹豫了一下,望着几人说道。
听墙根这事儿,他还真没有干过。
朱棣笑着一把拉过他道:“有什么不好的?
这个事儿大家都干。”
“我们成亲时?你以为大哥。就没干这事?”晋王朱棡也笑着说道。
“对,对,一起听……听墙根!”
秦王朱樉开了口:
“老四成……成亲时,是真……真利害。
我……我才刚在心里数……数了个一二三,他……他就好了……”
“哈哈哈……”
朱樉这话刚一出口,朱棡就爆发出了一阵儿畅快的大笑。
别提有多开心。
不过,下一刻,他那发出了一半的笑声,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被抽冷气的声音所取代。
毫无疑问,动手的人是多少有些恼羞成怒的燕王朱棣。
他一肘子捣在了朱棡的肚子上。
朱棡挨了他这一肘之后,并不恼怒。
拉开了和朱棣之间的距离后,接着贱兮兮的笑。
眼泪都给笑出来了。
燕王朱棣被气的咬牙切齿。
看着他们几个笑得这么开心,韩成忽然之间意识到了一个事。
“那……那之前,我和有容成亲时,你们……有没有去听墙根?”
几人闻言,齐齐摇头。
“二妹夫,情况不同。
你是我们的二妹夫,娶的是我们的妹妹。
这事我们哪能干?”
韩成闻言,倒是一下子反应过来了。
自己倒是忘记了这一茬。
不过,若他们真的听了,那也没有什么事。
自己还是挺厉害的。
像四哥那样,数个一二三就没了的,是真让人意外。
在此之前,无论如何他都想不到。
原来堂堂永乐大帝,居然还有如此光荣的历史。
韩成见此倒也并没有耽搁。
很快同意了这件事,和他们一起加入到了这件事情里。
当然,他可没那么大的好奇心。
真的想要听到些什么。
而是以前没有参加过这种活动,此时乃是专门体验一下大明洪武时期的这个风土人情。
活到老学到老嘛。
真的!
他乃是最正经不过的人,此时做这些,真的是为了体验一下风土人情。
别的都不重要。
……
东宫这边,装扮一新。
太子朱标的婚房,窗棂和门上,都贴着大红的喜字。
被房间里透出来的橘黄烛光照耀着,看起来特别的喜庆。
韩成,和朱樉,朱棡,朱棣,朱橚几人,猫着腰,偷偷的溜到了墙根儿处。
几人纷纷从口袋里,怀中,或者是其余地方,拿出来了广口的杯子等东西。
贴在了墙上。
然后把耳朵贴靠上去听。
韩成看的多少有点目瞪口呆。
自己这几个舅哥,准备的东西可真全。
看着那被晋王朱棡,递到自己面前的一个同款的杯子。
韩成心中多少觉得,此非君子之所为。
如此想着,他伸手将之接过,并且学着他们的样子,扣在了墙上,贴上去听。
此非君子所为,好在他并不是君子。
倒是可以放心的做……
房间之内,不时会有着一些低低的交谈。
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别的什么动静。
如此等待了一阵儿后,房间的灯熄灭了。
几个等待的有些无聊的人,顿时来了精神,都不困了!
全神贯注的,在这里仔细的倾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但很可惜的是,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里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
这人几人,都是满心疑惑。
这怎么和想象之中不一样呢?
这……该不会是大哥,不得其门而入了吧?
这不可能啊!
大哥又不是什么事都没经历过的。
孩子都有两个了。
几人不死心,继续在这里等。
结果依旧是没什么动静。
到了最后,朱樉都靠着墙睡着了。
朱标的房间里,也传出来了呼噜声。
几人面面相觑。
大哥这事已经经历了一些重要的时刻?
还是说根本没有经历过,就睡着了?
今天的事,这……就算是过去了?
这次听墙根儿,等于听了个寂寞……
而在他们蹑手蹑脚,拉着睡得迷迷糊糊的秦王朱樉离开之后。
太子朱标房间里的呼噜声,也逐渐变小。
最终消失。
朱标悄悄的来到了窗户边上,将窗户推开了一条缝向外观看。
发现外面一个人也没了。
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神色来。
和自己这个当哥哥的斗?
自己这些弟弟们,还嫩着呢!
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带着他们听老二老三老四老五等人墙根的?
他早就防着这一招了?
把窗户关紧,朱标来到床边,拥住了早就已经卸了妆的女子。
二妹夫之前所说的对,逝去的已经逝去。
活着的人,生活还要继续。
尤其是自己这种国家储君,更是如此。
身上的担子很重,很多事情都不能任性而为。
自己也应该,放下思想包袱开始新的生活了……
……
三个月后,应天府城外码头这边,韩成和太子朱标一行人,站在这里进行送别。
送别的对象是燕王朱棣。
这个时候的他,正立在高大的战船甲板上。
“大哥,二哥,二妹夫,五弟,你们回去吧。
不必再相送,也不必为我担忧。
只管等着听我的好消息传来!”
这次,朱棣前去的乃是高丽。
“且看我到那边后,如何把他们给收拾的服服帖帖!
跪下来,好好的当咱大明的儿子!”
朱棣出声说道。
没有离别的伤感。
有的只是无比的兴奋。
还有对建功立业的渴求
朱棣此时自然欣喜。
他早就想要带兵,前去倭国,好好打上一番了。
并将大量的金银给弄回来,推动医学的发展。
不过,朱元璋等人经过一番仔细的思索后。
觉得大明的海军力量,还不够强。
大明市舶司开展后,已经迅速的获得了不少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