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镜微笑着,理所当然地回答:“赤井秀一自己告诉我的。”
“……”
车上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织镜却像是看不懂这气氛一样,若有所思地抬眸:
“阿拉,追车的时候见了一面,我问他会不会趁机把基尔转移走,他让我有本事别跑——他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你真他娘是个人才。
这车上还有一个恨不得赤井秀一去死的人呢。
贝尔摩德没忍住,用力揉了揉织镜的头顶,对正在开车的琴酒开口:
“这些一会再说,但是,该怎么把基尔从被fbi层层包围的医院里救出来?要是轻举妄动的话,别说白兰地了,组织的存在也会被曝光。”
琴酒从后视镜扫了织镜一眼:“要能若无其事地把基尔从fbi手里抢走才是关键。所谓的抢走就是……”
伏特加一愣:“大哥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琴酒目视前方,声音一如既往地冰冷:“我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安排。”
织镜靠在贝尔摩德怀里,透过后视镜,看着琴酒颧骨上的伤疤,“你还是小心行事为好,那个在你帅气的脸上留下一道疤痕的家伙身边可是有一群fbi的人,没那么好对付。”
她顿了顿,凑在贝尔摩德耳边小声补充着:“没关系,多一道疤,他帅得更有味道了。”
车内空间很小,她的声音压没压低都一个样,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耳朵里。
琴酒停了车。
织镜被赶下了车。
伏特加很开心。
大哥今天应该又爱他一点了。
织镜郁闷地看着逐渐远去的黑色保时捷,苦恼地摸着下巴:
“真是别扭,这么不喜欢别人的夸奖吗?”
算了。
织镜拿出手机,原本是想向主任提出辞职的,可屏幕亮起,开头就是来自快斗的短信:
——姐姐大人,没钱了。
附带一张【苦咩那塞姐姐酱.jpg】
织镜抿了抿嘴。
这已经是这个月她第二次给他打钱了,这半年来快斗要钱的次数好像提高了一点,而她给的零花钱一向很多,应付生活绰绰有余,而快斗也不是奢靡的人,这些钱都拿去干什么了?
她突然愣住了。
难道是谈……谈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