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训练感觉怎么样?”秋赤北靠在躺椅上,眯着眼问陈迦男。
陈迦男坐在魏白背上,笑着点了点头:“今天还不错,感觉状态再逐渐恢复...”
长时间的休息总会让人与马的精神上懈怠下来,魏白也不例外。
在一月上半休息了整整十五天之后,刚开始恢复训练的魏白对待每一次训练都会有些懈怠处理。
‘努力三年了...摸鱼个一两天也没什么事吧...’
怀着这样的想法,魏白开始疯狂摸鱼,这个跟去年国际赛马杯夺冠也有关系,一下站在了世界的顶峰,不免会有些飘飘然,有马第三也是不错的成绩,尤其是对他一匹中距离马而言。
‘就再水一天!’
于是,在如此摸鱼了十天左右后,陈迦男来了。
刚开始恢复训练时,骑师并不需要与马进行一起的训练,等到调教师准备稍全一些后,再开始一起训练。
陈迦男到后,自然看出了魏白的懈怠,于是在一次两千米模拟中全程爆逃,好好地醒了醒魏白。
模拟成绩自然不好,但魏白算是清醒了,这几天开始渐渐找回原来那种努力的心态了。
于是,就有了方才那一幕。
“逐渐恢复就好!”秋赤北站起身,待陈迦男从马背上跳下,伸手接过魏白嘴旁的缰绳,“老胡啊,现在是舍不得打他闹他了,主要他也一直挺乖的,没必要。”
“结果就这样了...”
陈迦男闻言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一边卸下收拾魏白身上的装备,一边同秋赤北聊着:“能理解,所以我来当这个恶人了...”
“哈哈哈哈...”秋赤北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整间马房,“他会理解你的,这小子啊,可知道谁对他好了!”
说着,用手在魏白的鼻子上揉了两把,让魏白不满地哼了几声。
‘如果知道你们对我不好,我还这么卖力干嘛?’
傲娇地扬起头,魏白不去看秋赤北。
“下一场比赛定在什么时候了,老胡有说么?”秋赤北见魏白与他耍宝,不禁笑出声来,待笑了一会儿后才继续问陈迦男,“我也好提前做准备。”
“估计还是中华白海豚赏...”陈迦男皱了下眉头,“胡哥自己也没定呢...”
“洛阳竞马场啊...”秋赤北耸了耸肩,那我提前去收拾东西去了,“估摸着这次又是秋霞自己去了。”
“为什么不去西安杯呢?听说憨态可掬和黄金里程都要去...”
“可能是求稳吧,年初以一场g2赛事看一下今年的整体状态。”陈迦男沉吟一下,“可能还是想复刻去年的赛事思路吧。”
“不过我倒是听说胡总想让秋霞去试一下岳岭纪念...”
“英里赛?”秋赤北有些狐疑地看了眼陈迦男,“没必要去试吧,我看秋霞的数据,确实是完美的中距离马,其它距离确实差点意思,诶诶诶,你别生气啊,我实话实说!”
只见秋赤北话说到一半,魏白便转头做出一副要咬秋赤北的模样,吓得反应迟钝的秋赤北往后跳了一大步,手中的缰绳都一下拉到了最末端。
“谁叫您不信任他的。”陈迦男把鞍子往鞍具房抱去,边走边笑着说道。
“切...”
秋赤北等到陈迦男出来后,将魏白的水勒与护腿卸下,换上笼头,把绳索递给陈迦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