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阵地被夺下后,王忠亲自带着瓦西里和两个警卫上了阵地。
格里高利对王忠敬礼:“抓了十五个俘虏,除了一个少校,其他军衔最高准尉。”
王忠:“这里有药品吗?”
“有的,药品绷带都有。”
王忠:“给他们一人肩膀一枪,然后用他们的药品包扎,再命令他们向驻扎地走。”
格里高利点头,转身去执行命令。
他留下个下士,押着刚刚抓到的少校。
王忠:“瓦西里,该你上场了。”
瓦西里上去给这个少校一枪托。
王忠都惊了:“我让你用普洛森语问话!”
瓦西里:“啊?哦这样啊。(切换成普洛森语)将军要问你话。”
普洛森少校刚挨一枪托,还懵逼呢,答道:“(普洛森语)我要求战俘待遇!”
瓦西里:“(普洛森语)禽兽要什么战俘待遇?”
这时候格里高利那边传来枪声。
这个角度看不到王忠对普通士兵的“处置”,所以这个少校误会了,以为在枪决战俘。
少校:“伱们这样做是违反国际公约的!”
瓦西里又给了少校一枪托,把他鼻子都砸歪了,鼻血狂流:“(普洛森语)狗屎,你们屠杀我们平民的时候怎么不说国际法!就应该把你们全部按进马桶里淹死!”
王忠:“什么情况?”
瓦西里回头:“他以为我们在枪毙战俘,然后谴责我们不遵守国际法。”
王忠:“告诉他,国际法是为人制定的,没有任何一条国际法适用于禽兽。”
瓦西里立刻翻译了。
少校瞪大了眼睛。
王忠拔出手枪,熟练的上膛:“我这把手枪可是东圣教大牧首别林斯基亲自祝福过的,正适合用来枪毙普洛森魔鬼。”
瓦西里翻译过后,少校惊恐的盯着王忠的枪:“不要用这个枪决我,我会去不了天堂的!”
王忠看向瓦西里,后者翻译道:“他说被这个打死去不了天堂了。”
“告诉他,他本来就要下地狱。”
说完王忠举枪瞄准。
少校用极快的语速说了一堆。
王忠:“他说什么?”
“他说自己什么都招,只求别用这把枪打死他。哪怕是用刺刀也行。”
王忠心想这帮人还挺迷信啊,便说道:“那就要看他表现了。他属于什么部队,为什么到这里来?”
瓦西里翻译完后,少校立刻答道:“我是第九集团军第35军337步兵师师部参谋。我师驻防此地,我来检查设防情况。”
王忠一听瓦西里的翻译说“第九集团军”,便打断问道:“九集团军的指挥官是谁?”
瓦西里:“问你,第九集团军指挥官叫什么?”
“是瓦尔特孟德尔中将。”
王忠听到读音就皱眉:“瓦尔特?孟德尔?他喜欢摆弄豌豆?”
瓦西里愣住了:“这个也要翻译吗?我是说,豌豆这部分?”
王忠:“不,我只是下意识的问一句。你们337师的师部在哪里?军部在哪里,集团军军部又在哪里?”
少校(省略翻译过程):“我副官携带的文件包里有地图,上面全部有标注。”
瓦西里翻译完,王忠立刻问押着少校的下士:“文件包呢?”
下士拿出来:“这里。”
瓦西里接过来打开,从里面拿出地图展开。
王忠看不懂上面的普洛森语,却能看明白上面的军用符号。一眼看过去,整个正面压根就没有装甲部队。
要不是考虑到敌人可能有设置了阵地的88炮和驻防的pak38反坦克炮,王忠都想打一个装甲突击捞一波了。
从地图上看,最近的装甲营在两百公里外——
王忠:“把地图收好,我们赶快撤,免得夜长梦多。地图复制一份后上缴,至于这位少校先生,打晕他捆起来,放在马鞍上。”
押着少校的下士笑了:“这个我熟,我是猎人出身,打了鹿都捆起来放在马鞍上,人比鹿可轻多了。”
瓦西里问:“不呼叫炮击吗?从地图看,337师的师部在我们大炮射程内。”
王忠:“现在炮击他们会避炮,等夜里再说。”
瓦西里咧嘴笑了:“您说得对。”
————
等王忠带着这支精干的部队回到绍斯特卡那已经被完全拆毁的西岸,发现有好些士兵正在西岸活动。
他们大概是坐渡轮过来的,一艘渡轮停在被拆毁的渡口售票厅旁边。
这些人正从卡车上卸下水泥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