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之地，怎么可能有这种杂音？

“听者大人……”

一零三.一七二.一八三.七五

她绕开主殿，走小路，带袁空到了一栋占地面积颇大的二层洋楼前。

“娜、娜嘉教宗……这是什么情况啊！”

明雀仔细看了看，袁空手上提了一个小牛皮箱——这年头可没有纸袋塑料袋，有钱的提箱子，没钱的竹篓子、布口袋。

听到了很奇怪的声音。

什么情况？

袁空侧耳倾听，好像还听到了呻吟哀求之声，又好像是听错了。

“您叫我‘明雀’就好。”

袁空有些惊讶，明雀视若无睹，只管带路。

“你这头肮脏的臭猪！是不是喜欢这样？嗯？”

竟然玩真的。

袁空感觉自己的精神受到了冲击。

惨白惨白的中年男两手掩在身前，急切说道：“娜嘉教宗，你……你怎么能让外人进来！这场忏悔应该是私密的、是不为人知的！我好歹也是镜湖城有头有脸的商人，你——”

“是不是小孩你说了不算，走！”

袁空抬眼观瞧，望向室内——

她唇上的笑意圣洁，正要说些什么，那中年男人不干了。

袁空看了看明雀的脸，认为她也就十六七岁，不确定她是否有足够的自主权。

守门修女一怔。

少女摇头：“女神大人说的，我已经都跟您讲了。除了刚刚那些，她没有更多的指示。”

虔信徒？

袁空抬起一手，问道：“那个……教宗大人，我不是对你这个‘忏悔’感兴趣，我想知道，怎么才算是‘虔信徒’？”

仔细想想。

一个白袍修女抬起手掌，看着袁空的眼里，带着十足的警惕。

他？

娜嘉教宗猛一转头，看着袁空。

“啪！啪！”

还有刻薄的诘问声。

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脚蹬长筒皮靴，手握长鞭的艳妆女郎。

袁空又往后退了一步，退到房门之外。

商人露出满足之色，激动的浑身发抖：“是、是我草率了！请责罚我吧，娜嘉主人！”

“女神珍视之人！”

明雀伸出手来。

袁空目瞪口呆，听见娜嘉教宗对那商人吼道：“给我闭嘴！这也是普雷的一环！”

上了二楼，袁空突然听到了……

啊呀。

那眼妆女郎听到开门声，转头看来，眼里带着睥睨之意。

艳妆女郎多看了袁空两眼，问道：“听者，这是谁？也是来忏悔的吗？”

他们……

门口装着的两个圣教守卫一看到明雀，立刻行了一礼，发出很大的声音。

他问道：“你是慈爱女神指派来的？”

“先生，我帮你拿！”

袁空铁面无情：“不需要。”

这就是……

“呼。”

他下意识的想回避，可是人类本性中存在的猎奇癖好又促使他更详细的观察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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