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路明非之药王归来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均匀地洒落在熟睡的少年身上。
路明非的眼皮动了动，最终还是缓缓睁开，盯着已经变得熟悉的天花板。
他没有急着起床，而是懒洋洋地在床上伸展四肢，任由大脑进行慢启动，逐渐变得活跃起来。
“满一个月了。”路明非心想。
如果是从到这个世界的那天晚上算起，就是刚好一个月多点。
路明非小心翼翼地扭转身体，探头，看了看下铺熟睡中的堂弟路鸣泽，又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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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斯内普在离开不久后便去而复返，并且还带来了各种魔药，数量之大，足足摆满了一张宽阔的桌子。
路明非别的不会，抱大腿那是相当的娴熟自然，主打一个听命行事。他的想法很简单——有世界第一大腿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自己动脑子，发挥主观能动性呢？
“对，里面的沙子又少了一点，我感觉今天晚上就会全部流下去，”路明非点头，事关重大，他尽可能地仔细描述，“就是一种感觉，我也说不清楚，毕竟我一将注意力完全集中的时候它就消失了。”
路明非说到后面，烂话本能就又发动了。
“做梦到晚上再做，路明非先生。”斯内普嘲讽着，在那一堆魔药中挑挑拣拣，拿出几瓶，“其他都是应对各种状况，针对性使用的。比如振奋药剂、镇定剂、生骨灵……只有这几瓶是你现在就可以喝下的。”
就在刚刚，斯内普将路明非带到校长办公室，将关于沙漏的事情说了后，邓布利多又对路明非进行了如同上次“变异”时来那样的各种检测。
“孩子，哪怕你的身上藏有真正的宝藏，”邓布利多则是温和地对路明非说，“那也是属于你的，我们绝不会觊觎。”
“只有走神状态下才能看见的沙漏，而且快要流完了？”
由于当天斯内普掏出来的那几瓶珍贵药剂，路明非心甘情愿地当了“实验体”。
路明非看了看那些不用想都知道很珍贵的魔药，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第一次怀疑会不会有人魔药服用过量被撑死。
“伱第一次见到它是什么时候？”邓布利多又问。
“从来到这里的第二天起一直持续到现在……西弗勒斯，你觉得呢？”邓布利多看向一旁的斯内普。
这也就导致斯内普很想对路明非做点什么别的研究，比如放点血什么的……对此路明非倒并不是很抗拒，无非就是当体检抽点血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再一个就是，万一这是什么绝症救不了，我也好作出点贡献……”
“我的意思是……你们看，我在这白吃白住了这么久，还喝了斯内普教授那么多药剂、上家教，邓布利多校长你也帮助了我很多……虽然你们一直都没有问我报酬，但我心里多多少少是有点过意不去。”路明非挠着脑袋，有点尴尬地解释自己刚刚的心血来潮。
路明非这话说得还真没什么问题，别说到现在他还没放过一个魔咒了，他连巫师标配的魔杖都还没有呢！
这点乍一看其实是有些奇怪的——明明说着要加快学习大脑封闭术的进度，却一个月都没让路明非去尝试任何一个魔法，释放任何一个魔咒，而是一直在考核培养各种理论知识……
邓布利多收回魔杖，“路明非，你确定你刚才看到了它，对吗？”
坚硬的铁栏杆在他的抓握下轻而易举地变形。
“愚蠢的想法。”良久，斯内普冷哼一声，长长的黑色袍子一甩后直接转身离去。
“快到了，还有……一两分钟的样子。”路明非坐在椅子上，服用魔药进入“超脑”状态后的他更容易看见那个沙漏了，也能够更加清晰地对其感知。
“你？”斯内普冰冷的眼神扫向路明非，不屑一顾地哼了声，“路明非先生，你身上可没有哪怕一个铜纳特！”
“巴费醒脑剂、增智剂、增强剂……甚至还有福灵剂？”路明非看着被斯内普挑出来的那几瓶，格外惊喜，他是亲身体会过这些药剂的作用的，自然知道这些药剂本身的神奇，以及在他身上又会有怎样的增强。
天花板上的痕迹陌生又熟悉。
斯内普在这一点上和路明非是相同的。虽然他并没有这么说，但从他果断带着路明非前往校长办公室这一点来看，已经是用行动证明了。
世界第一守在旁边还有什么需要担心的？何况，真要是邓布利多都解决不了的问题，那再担心也没用啊！
但这道魔咒最终还是落了空——在它将要抵达时，惊恐喊叫的路明非和那个古朴青铜沙漏一同消失了。
“没了。”路明非连忙摇头，“这个是因为实在太隐蔽，以及我这段时间的生活太充实了才会没注意到的，真注意到这种奇怪的东西我肯定会说啊！”
“他真的回到原来的世界去了？”斯内普皱眉。
邓布利多几乎是瞬间作出反应，一道纯白的魔咒光芒在沙漏出现的那一刻便直射向沙漏和路明非之间，快如闪电！
第三点毫无疑问是因为前一点——通过对巫师的了解，路明非知道了邓布利多的身份。
斯内普张了张嘴，竟然没能第一时间说出嘲讽的话。
“我之前没注意到，这个东西有什么问题吗？”路明非通过斯内普的表情变化意识到不对。
……
至于福灵剂就更不用说了，那几天路明非真正意义上体会到了何谓“天选之子”……
“合理的提议，让我想想，”邓布利多思考了会，“某种倒计时，肯定会发生变化，无论是哪种，终究应该都会反映到路明非的身体上……看来今天晚上我们要在这里待上一段不短的时间了，你们觉得呢？”
“不要……啊？”
这件事可能比他想象的更严重点。
“这些……我全都要喝？”
应该怎么称呼，药王吗？
为此他觉得付出一点血实在是没什么大不了的，甚至割点肉也不是不行，路明非在《标准魔咒大全》看到过有魔咒可以快速愈合伤口促进长肉……大不了就痛点？
邓布利多和斯内普尽皆沉默。他们都是当之无愧的摄神取念大师，将这种魔法练到大师级别的人完全不需要入侵他人大脑也可以轻松判断对方的话语真假，如同被动。他们自然清楚路明非的这番话完全出自真心实意。
“我希望是。”邓布利多眨了眨眼。
路明非知道铜纳特，那是巫师界流通的货币，分为铜纳特、银西可和金加隆，这几种货币之间的兑换比例相当奇葩——29纳特等于1西可，17西可等于1加隆。1铜纳特的购买力基本上就相当于路明非原先所在世界的几块钱。
路明非缩了缩脖子，心想又来了，斯内普教授典型的先攻击人身再给出答案……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刀子嘴豆腐心？
不过这话路明非肯定是不敢当着斯内普的面说出来的。
“还有什么其他类似的现象吗？”
陌生，是因为他已经一个多月没看见。
他倒不是担心这东西的味道，他是担心万一有一天混了只真的进去然后吃的时候又没认出来……想想就可怕！
……
“我想，”斯内普显然不乐意，“我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路明非松开手，也松了口气。他平躺着，盯着天花板，听见自己的心脏怦怦乱跳，感受着那浓烈的喜悦涌遍全身。
经过好些天的测试之后，斯内普终于确定，这些药剂在路明非身上的药效和作用时间都增强了一倍不止，甚至有的可以持续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