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2 / 2)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划破了夜的寂静,一名探子如疾风般驰来,大喊:“报!”他的声音因紧张而略显嘶哑,“蓟辽总督冀资深将军的部队,从龙门卫回来了,现在正在城北五里的密林里休息。”

“好,告诉王总督,回城后到西城门找我商议军情。”我迅速作出决定,心中盘算着如何利用这突如其来的援军。

不久,冀资深带着三千多骑兵浩浩荡荡地进城,马蹄声与盔甲的碰撞声交织成一首战歌。在西城门下,黄得功早已等候多时,他的副将、关宁军的参将巴克勇,以及徐文朴,分列两侧,神色凝重。

六月初的怀来,地势高耸,夜风带着凉意,穿透衣衫,直抵骨髓。城门旁,火堆熊熊燃烧,全羊在火上缓缓转动,香气四溢,油滴落在火中,发出滋滋的声响,为这紧张的氛围增添了几分生活的气息。

“王兄,咱们边吃边聊战事!”黄得功边说边小心翼翼地打开一个纸包,往羊肉上撒了些许细盐。那盐粒晶莹剔透,如同珍宝,瞬间,羊肉的香气更加浓郁,引得众人纷纷侧目,唯有黄得功自若如初。

冀资深被这突如其来的香味吸引,好奇地询问缘由。黄得功微微一笑,缓缓道来:“我奉靖南伯的命令,在怀来卫北边、龙门卫南边,偷袭了建奴的探子,杀了三十九个,伤了百多个,还活捉了一个。”他的语气平静,却难掩其中的自豪与艰辛。

“哦?”冀资深对这份战绩并未表现出太多的惊讶,毕竟建奴的探子狡猾且擅长逃逸,能取得这样的成果实属不易。

“那审问出啥情报没?”黄得功追问,眼神中闪烁着急切。

冀资深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建奴围了宣府镇十天了,祝凤翙将军守得紧,还没被攻破,真是万幸。还听说多尔衮给多铎写了封信,具体内容不清楚。我回城前,还看到两股建奴骑兵,一股往龙门去了,一股跟着我们,看样子是想偷袭怀来。”

黄得功闻言,眉头紧锁,心中忧虑如潮。一方面,他渴望与多铎决一死战,早日收复河山;另一方面,他又担忧兵力不足,只能以命相搏,胜算渺茫。

羊肉终于烤熟,黄得功将其从火上取下,热情地招呼大家共享。然而,众人却未动分毫,冀资深、巴克勇、徐文朴以及黄得功的副将们皆静待他的指示。

黄得功割下一块羊腿肉递给冀资深,笑道:“王兄,你先尝尝。”

冀资深望着那纸包,略显迟疑:“黄兄,这包里是啥玩意儿?”

众人也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欲探究竟。

“这是细盐!”黄得功答道,随即尝了一点以示无毒,“这盐味道纯正,吃了还能延年益寿呢,京城的李阁老、皇上都吃这个。”

冀资深一听,也从怀中掏出一包细盐,笑道:“前两天皇上赐了我盐,我还没当回事儿,今天正好用上。”

众人围坐火堆旁,欢声笑语中品尝着美味的羊肉,同时商讨着应对策略。有人主张直接进攻,打敌人措手不及;有人则提议布阵,步兵冲锋,炮兵侧翼支援,骑兵待机而动。众说纷纭,争论不休。

黄得功见状,怒火中烧,猛地将匕首掷于地上,厉声喝道:“我是将领,兵法我说了算!”他的声音如雷贯耳,震得众人一时哑然。

副将们面面相觑,皆不敢再言,神色中透露出几分敬畏。

黄得功转而望向冀资深与巴克勇,语气诚恳而坚定:“这场仗关系到国家的命运,希望你们能和我同心协力,一起面对。”他的目光如炬,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随后,他语气严厉地告诫众人:“军令如山,谁敢违抗,严惩不贷!”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冀资深与巴克勇相视一眼,皆拱手应道:“我们唯靖南伯马首是瞻!”他们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在向天地宣誓。

黄得功这才开始部署兵力,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夜色中,怀来城的轮廓显得更加坚毅,仿佛也在默默等待着,迎接那场决定命运的较量。

明天早上七点四十五分,户部和兵部精心雇来的商队,将会满载着咱们军队急需的物资,缓缓抵达怀来卫城的外面。一旦物资交接完毕,咱们这四万大军就得在城西北那块儿广袤的土地上安顿下来,准备迎接未知的挑战。

我作为主帅,心中时刻警惕着。建奴那些狡猾的家伙,很可能会趁咱们扎营的时候,突然冒出来袭击。因此,我必须提前布置好一切,确保万无一失。

“资深!”我沉声喊道。

“到!”资深立马抱拳回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精神头儿十足,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你明天早上六点,带着你的精锐部队,到城西北五里地的地方设个哨站。专门盯着建奴的动静,一旦发现他们的踪迹,立即向我报告。万一真碰上了,别管他们人多人少,别跟他们缠斗,赶紧撤到两里外,和巴克勇的队伍汇合。”我详细地交代着任务。

“是!”资深响亮地答应了一声,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决心。

接着我又叫巴克勇。

“末将在!”巴克勇应声而出,他的身形魁梧,面容坚毅,宛如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

“你也一样,明天早上六点,带着你的部队在城西北三里外设防。如果资深那边撤了,你就跟他们合兵一处,一块儿退回到城里防守。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要保持冷静和镇定。”我严肃地叮嘱道。

咦?巴克勇听我这么一说,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好像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心里明白,建奴就算偷袭,顶多也就几千人,而且这时候多半也就是试探性的攻击,不会真的拼上老本。毕竟咱们这边有黄得功这个猛将,还带着一万多铁骑呢,他们怎么可能不谨慎点呢?

但我还是很严肃地重复了一遍:“对,就是退守城中。这是为了大局着想,我们必须保持足够的警惕和防备。”

“末将领命!”巴克勇虽然心里有点疑惑,但脸上已经露出了喜色。看样子,他是觉得这样更加稳妥了。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担心怎么执行吴三桂那个保存实力的命令呢,现在看来是多虑了。

然后我又一一安排了纳兰继本带骑兵、邱钺带战车营、翁之琪带步兵和辎重兵的任务,他们各自都有明确的职责和防守区域,都在城西北那块儿布防。至于火炮的事儿,我决定亲自来管,以确保万无一失。

最后我说:“大家要是没意见的话,就各自回营准备吧。明天按计划行事!”

众将领纷纷领命而去,营帐内顿时变得空旷起来。然而,我发现千总徐文朴还坐在那里没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坚定。

“怎么了?”我好奇地问他。

“黄大人,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汇报。”文朴深吸一口气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说吧。”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文朴接着说:“黄大人,我们这些人都是军户出身,祖祖辈辈都是当兵的。有的人喜欢打仗,但也有人真的厌倦了这种无休止的征战和杀戮。”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军户制度就是这样残酷无情,不管你愿意不愿意都得当兵打仗。

文朴又说:“现在朝廷终于废除了军籍制度还给我们发饷银我们真的是既高兴又感激。因为我们的后代终于可以不用再受军籍之苦了可以像普通百姓一样耕田读书过日子了。”

他叹了口气说:“以前啊我们这些人还盼着大明早点亡国呢那样我们的后代就能摆脱这个束缚了。现在陛下和朝廷给了我们这么大的恩典我们真的是感激不尽啊。”

我皱了皱眉头冷冷地看着他说:“你到底想说什么?现在建奴都快打上门来了我可没空听你抒情。”

文朴又深吸了一口气说:“建奴南侵让朝廷和百姓都陷入了恐慌之中。我们作为大明最后一代军户愿意请战出征用我们的勇气和力量来证明卫所兵的英勇和忠诚!”

我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抬头问他:“机会或许会有但是伤亡也一定会很惨重甚至可能会全军覆没你们能承受得了吗?”

文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眼神坚定地说:“国家危难之际军人应当捐躯报国!我和我的一千七百二十六名兄弟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我看着文朴半信半疑这件事情关系重大不仅关乎到战斗的胜败更关乎到大明的安危我不得不慎重考虑。

“我给你一天一夜的时间把城里的百姓迁到延庆州去。办完这件事之后再来见我。”我沉思片刻后给出了指示。

文朴虽然不甘心但也只能拱手退下。

当天晚上风平浪静但是人心却惶惶不安。因为大家都知道一场大战即将来临,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我面对的是多铎的五万大军,而我这边只有六万兵力(虽然多铎的具体伤亡情况我还不清楚),但胜负真的很难预料。从表面上看,建奴的兵力还是略胜一筹的。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探马来报说在西北十里外发现了几千建奴骑兵在那里徘徊不前,好像是在等待主力部队的到来。

“再探!”我命令道,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没过多久,又一个探马来报说在西北十五里外发现了建奴的主力部队正在扎营。这个消息让我大吃一惊。

“确定是十五里外吗?”我惊讶地问。因为两军营地通常都会相距三十里甚至更远,先锋部队也只会相距十到二十里。这样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探马回答说:“确定,这是锦衣卫传来的消息。”

我紧锁眉头,这个消息虽然是真的,但是形势却变得更加严峻了。建奴竟然把营地扎在离我们只有十五里的地方,这实在是太冒险了!要知道行军打仗的时候,两军的营地都会保持一定的距离,以防偷袭或者进攻时耗力过大。对于建奴的骑兵来说,我们通常会选择在三四十里外扎营,以避开他们的快速冲击。但是现在他们却如此大胆地靠近,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建奴怎么敢这么近扎营?难道他们就不怕我们突袭吗?”参将黄飞低声自语道,他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了一丝疑惑和不安。

黄得功将军的脸色在昏黄的灯火下变得十分严肃,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沉声说道:“敌人并不怕我们突然袭击,他们真正担忧的是我们逃跑!”他的声音在寂静的营帐内回响,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逃跑?”黄飞闻言,眼睛瞪得圆圆的,满脸疑惑,仿佛一只迷路的小鹿,不解地看着黄得功,“末将愚钝,不太明白将军的意思!”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显然对黄得功的话感到困惑。

黄得功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从怀来卫到居庸关,两地相隔九十里路。如果我们打了败仗或者还没打就跑了,那至少需要一天半的时间才能逃到居庸关。但敌人的骑兵,一天之内就能追上我们。所以,他们的举动,就是想阻止我们逃跑啊!”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打在黄飞心上的锤子。

黄飞闻言,立刻转身望向东南方向的居庸关,若有所思。夜色中,居庸关的方向仿佛有一片乌云笼罩,让人心生寒意。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决战的准备。

此时,明军和敌人都没有发起攻击,双方骑兵对峙了半日,然后各自退回营地。夜幕降临,明军的营地已经布置妥当,中军大帐内灯火通明,将领们围坐一起,商讨作战计划。帐内的气氛紧张而凝重,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严肃。

与昨日不同的是,今天的气氛显得格外融洽。大家纷纷把目光投向巴克勇,听他讲述敌人在辽东的用兵之道。巴克勇身材魁梧,面容坚毅,他的声音在帐内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巴克勇开始讲述:“想当年,努尔哈赤刚开始反叛时,他的战术灵活多变,有时进攻,有时用计,甚至派出死士打前锋。”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将那些遥远的战场带到了众人的眼前。

“就拿浑河之战来说吧,敌人攻打沈阳,童仲揆和陈策两位将军急忙赶去救援,可还没到沈阳,城就已经被攻破了。他们赶到浑河时,又被敌人团团围住。”巴克勇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沉痛,仿佛在为那些英勇牺牲的将士默哀。

“那时候,童、陈两位将军手下只有三千精兵,而敌人却是他们的好几倍。在火药还没用完之前,敌人伤亡惨重,却连一寸土地都没能占领。等火药用完了,敌人就依靠死士和兵力优势,最终攻破了防线。童、陈两位将军奋勇杀敌,各自斩杀了十多个敌人,最终战死沙场。”巴克勇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敬仰,仿佛在为那些英勇的将士们树立一座无形的丰碑。

“沈阳失守后,敌人得到了大量的火炮,他们的战术也随之发生了变化。”巴克勇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忧虑,显然对敌人的变化感到不安。

“哦?愿闻其详!”黄得功手下的副将翁之琪拱手请求巴克勇继续讲述。翁之琪身材修长,面容温文尔雅,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谦逊和敬意。

巴克勇感到有些不自在,毕竟他只是个副将,而翁之琪对他却如此谦逊有礼。其实,翁之琪对待所有人都是如此温文尔雅,他的谦逊和善意让每一个人都感到温暖。

巴克勇接着说:“天启三年,努尔哈赤创建了军车营,以适应野战的需要。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依赖死士打前锋,而是开始依靠火器和战车作战。努尔哈赤还规定,遇到敌人时,如果没有盾车掩护,就不要轻易出击。”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将那些遥远的战场带到了众人的眼前。

“到了黄台吉时期,敌人对火器和战车的依赖程度,已经不亚于我们了。”巴克勇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凝重,显然对敌人的实力感到担忧。

将领们听得入神,但心中也充满了疑惑。巴克勇见状,面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无奈地摇头苦笑说:“就拿大凌河之战来说吧,敌人的左翼来攻。我们依靠战车结营防守,火器齐发,声势震天动地。铅弹像冰雹一样落下,箭矢如同雨点般倾泻而出,成功击退了敌人的左翼攻势。”

“但黄台吉见势不妙,立刻命令火炮营前进。他们用大炮和火箭摧毁了我们右翼的车阵,敌人的中军趁机突入进来。而之前受挫的左翼部队也重新组织起来,跟了上来。”巴克勇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沉痛,仿佛在为那些英勇牺牲的将士默哀。

“最后,敌人用盾车在前面掩护,护军、蒙古兵和步兵紧随其后。我们虽然奋力推车前进,用骑兵发射箭矢进行冲击,但最终还是抵挡不住敌人的攻势而失败了。”巴克勇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和遗憾,仿佛在为那场失败的战役感到惋惜。

翁之琪听后,抚额叹息道:“看来敌人不仅有我们常用的战车和火炮,还有我们没有的死士啊!”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忧虑和无奈。

巴克勇点头表示同意:“大致就是这样了。大家不要忘了,努尔哈赤最初只是建州左卫的指挥使,我们的很多战术都被他学去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沉痛和愤怒,显然对敌人的狡猾和狠毒感到不满。

巴克勇的话音刚落,众将领的心头就笼上了一层阴云。原本激昂的士气也消退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疑虑。敌人如此强悍,我们真的能打败他们吗?他们八九成都是骑兵,还有战车、死士和火炮……而且全军披甲……而我们呢?装备不如他们精良,兵力也不占优势……撤吧?这种怯战的情绪就像瘟疫一样在营地里蔓延开来,中军大帐内也变得人心惶惶。

黄得功将军背负双手站在那里,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灯火下拉长,显得格外威严。他沉声问道:“各位将领,你们害怕了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

“没有!”黄得功手下的副将们齐刷刷地站了起来,斩钉截铁地回答。他们的声音响彻帐内,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冀资深和巴克勇等将领也纷纷表示:“阵前怯战是大忌!靖南伯请放心!”他们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和坚决,显然对黄得功的询问感到不满。

黄得功淡淡一笑说:“我不是在问你们害不害怕,我只是在说我自己——我很害怕!”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自嘲和无奈,仿佛在为自己的恐惧感到羞愧。

“啊?”冀资深闻言愕然地看着黄得功。靖南伯黄得功可是陛下的心腹之臣啊!他奉命来与敌人决战……怎么……怎么会害怕呢?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巴克勇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呆立在当场,心里充满了疑惑。黄得功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想投降吗?不!黄得功虽然性格刚烈、敢于直言不讳,但他绝对不可能背叛朝廷!更不可能背叛陛下!他的心中充满了坚定和信任。

黄得功手下的副将们也被他的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主帅竟然会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害怕!他们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然而就在这时,黄得功却悠然地继续说道:“但我所害怕的并不是多铎(敌人首领的名字)本人——而是害怕我们会战败!”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沉痛和忧虑,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战役感到担忧。

此言一出,众将领顿时恍然大悟——原来黄得功将军所担心的并不是个人的安危或荣辱得失;而是担心国家的命运和军队的胜负啊!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敬佩和感动。

黄得功的面色突然变得严厉起来:“我命令!明天的第一战必须取得胜利!只有胜利了才能实施陛下的计谋!”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和不容置疑,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计谋?什么计谋?”冀资深好奇地问道。他对陛下的用兵之道一直非常佩服——尤其是那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奇袭战术。现在黄得功又提到陛下有“计谋”要实施……难道这又是一个能够令敌人损兵折将乃至全军覆没的惊天之计吗?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

“胜利之后再告诉你们!”黄得功言简意赅地回答。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神秘和威严,仿佛已经将所有的计划都掌握在手中。

众将领见状也不再追问——毕竟事关陛下和国家的机密大事;言多必失啊!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理解和尊重。

“那么明天的战斗我们应该怎么打呢?”冀资深又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和期待,显然对即将到来的战役充满了渴望。

黄得功沉思片刻后说:“想要一战就彻底击败多铎是很难的——他也不会轻易冒险进攻我们。但如果只是进行小规模的试探性攻击的话——对我们来说又没有什么意义。”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凝重和深思,显然在思考着最佳的战术。

“所以我的意思是——明天我们要全军出动、列好阵势、逼迫敌人与我们决战!”黄得功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坚定和不容置疑,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做好了决战的准备。

众将领领命而去后,中军大帐内再次恢复了宁静。黄得功背负双手站在那里,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灯火下拉长,显得格外威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做好了与敌人决战的准备。

这时帐外传来一个声音:“启禀靖南伯——末将已将城中的百姓全部迁移到延庆州去了;特来复命!”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和坚定,显然是一个忠诚的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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