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红疼的大叫:“你把我屁股摔成八瓣啦!”
“怎么可能?!”
陈天佑惊讶着,连忙伸手去摸,软和和的,仍旧是两瓣。
莺红被他这举动弄得大吃一惊,连忙侧身躲开,随即便羞臊得满面通红,嘀咕道:“你干什么呀?”
陈天佑冷笑道:“我就不信你的话,果然,你撒谎了。”
“你——你欺负人!”莺红无语凝噎。
陈天佑瞪着大眼,道:“我怎么欺负人了?”
“行了,你一个大男人,跟人家小姑娘吵闹什么?”陈玉璋没好气道:“快把人家扶上马。”
“都说我,我有什么错?”陈天佑嘟囔着,把泪眼汪汪气得要死的莺红给抱上了马。
莺红还不乐意,抱怨道:“人家就不会骑马,非要人家骑。人家就不能跟你骑一匹马么?”
陈天佑嫌弃道:“你多胖啊,再把我的马给累着了!”
莺红:“……”
“快走吧,别再闹了。”
陈玉璋暗暗感慨,自己真是作孽,下山来搞刺杀,结果一口气带了两个二杆子货,他说:“再耽搁下去,小心把关飞虎给追丢了!”
陈天佑也上了马,三人重新赶路。
追了片刻,又远远的望见了关飞虎以及他的徒众,三人才把速度缓了下来。
陈玉璋环顾周遭,望了望四下里的悬崖峭壁,忽的倒抽一口冷气,喃喃说道:“好险峻的地形啊!尤其是北面这座峰峦,好似一斧子劈下来造就的一样,别说是人了,就是
猴都爬不上去!风水上,这可是相形带杀之所在啊!也不知道关飞虎跑来这里干什么呢。”
陈天佑道:“他来这地方不吉利,那正好说明他该倒霉,咱们动手定能成功!”
陈玉璋沉吟道:“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咱们暗中跟踪关飞虎,看他所作所为,都是与官府对垒,与青帮为敌,从不欺压百姓,反而颇具济世救民的风范,称得上是位英雄好汉,一想到要亲手杀掉他,我便有些于心不忍啊。”
陈天佑笑道:“叔,难怪你总是说机会不好呢,原来是你不舍得动手。”
“唉……”
陈玉璋叹息一声,道:“不杀此人,你我难在青帮有所作为,可是杀了此人,又恐亏了良心,真正是两难。”
莺红道:“他不是流寇头子,响马首领么,既然与官府作对,就不是好人,杀了有什么可亏心的?”
陈玉璋冷笑道:“这年月,是好是坏,能用身份来判断吗?你原先委身那家,兖州镇守使刘忠玉,官做的可不小了,但人是好人么?”
莺红呐呐道:“少奶奶经常在私下里对我说,她这位公公天天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又贪又狠又假,肯定不算是好人。”
陈玉璋道:“所以说嘛。”
陈天佑皱眉道:“那到底还杀不杀关飞虎了?”
陈玉璋想了片刻,道:“天佑,这一次,由你来做决断。”
陈天佑不假思索道:“那就杀!叔父不是都计划好了么,
咱们得在青帮站稳脚跟,得笼络人心,得为将来光复家业做准备,为找大对头报仇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