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
陈天佑在院子里焦躁不安的转悠了片刻,才见陈玉璋和张省身出来,连忙问道:“问出来八卦窑在哪里了吗?”
陈玉璋懒得搭理他,只白了他一眼。
张省身好心说道:“就在镇子西头,有一片废弃的窑场,占地不小,很好找,去了就知道。”
陈天佑道:“那郭老头也不早说,咱们快走!”
陈玉璋喝道:“且慢!就这么空手去吗?”
陈天佑道:“我带着剑呢。”
“不是说武器,是工具。”陈玉璋掰着指头一口气说了七八样东西,道:“你去找郭家管事的,就说他家老爷交待过了,给我们准备好火把、绳索、铁锹……”
陈天佑道:“这么多?太麻烦了!”
陈玉璋喝道:“快去!”
“哦~~”
准备工具,又花费了些时间,等到一切停当之后,都由陈天佑背着,
三人急匆匆的赶了出去。
陈天佑虽然负重前行,可跑得却是最快的,陈玉璋稍后些,那张省身固然年迈,可精神矍铄,犹胜常人壮年状态,更兼修炼得医术精深,体力远超常人,健步如飞,丝毫没有跟不上的意思。
陈玉璋追着陈天佑埋怨道:“你这孩子,说话怎么越来越刻薄了?简直有些恶毒!郭守宗得罪了你么?”
陈天佑头也不回的说道:“叔啊,他那大犬子郭敬实才是恶毒啊!忘了我刚才跟你们讲的吗?提多罗刹可是咱们陈家的大仇人!”
陈玉璋道:“依你所说,那郭敬实也不是提多罗刹,他不过是被提多罗刹蛊惑的牺牲品。”
陈天佑冷笑道:“那心要是不肮脏龌龊,怎么可能会被邪教头目蛊惑?大哥说那郭敬实就是心性邪恶,所以才会被提多罗刹相中的。”
陈玉璋道:“郭敬实是郭敬实,郭守宗是郭守宗,虽为父子,却是两人,你何苦恶言恶语针对郭守宗?”
陈天佑道:“子不教,父之过。”
“你有理!你总是有理!赶明挂个牌子在脖子上,就刻上‘我总有理’四个字!”
“……”
叔侄俩拌嘴的功夫,三人渐渐赶到了废弃窑场的边缘,借着月光,也都望见了巨大的坑洞和矗立着的警示碑刻。
陈玉璋道:“离三,点火把。”
“哦。”
陈天佑点燃了火把,给陈玉璋和张省身都分了分。
这一老一中晃着火把正在仔细观
望周遭形势,陈天佑已迫不及待的冲了过去。
“你慢点!”
陈玉璋喝道:“小心行事,不要鲁莽!”
但见陈天佑嘴上答应,脚下不停,陈玉璋无奈,与张省身也都连忙跟了上去。
陈天佑先行掠到了那警示碑下,打量着上面的字迹,嘴里念诵道:“神火镇禁地,擅闯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