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圣玛丽亚听闻维克多-谢阁兰已经被打死,吃惊不小,连忙翻身下马,动作倒是颇为干净利索。
只是她的汉语还不算流利,说话的时候,强调怪怪的,她扫量了一圈赵国贤等人,问道:“是你们杀了维克多-谢阁兰?”
赵国贤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们,我们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是陈盟主。”
冷维扬道:“陈盟主就是我在路上跟你提起过的,我们中国玄门江湖上最厉害的高手——”说完,他看了一样打坐的石观海,觉得言语不妥,于是又赶紧补充了两个字:“之一。”
珍妮-圣玛丽亚问道:“陈盟主,他是哪一个?”
赵国贤伸手一指正在地上吐纳运功的陈道:“就是他。”
珍妮-圣玛丽亚瞥了一眼,又问道:“不会只有他一个人,就杀死了维克多-谢阁兰吧?他的帮手呢?”
赵国贤眉头一挑,道:“怎么不会?陈盟主没有带什么帮手,我们也没能帮上什么忙。”
珍妮-圣玛丽亚眼中迸发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惊讶道:“那怎么可能呢?我们欧洲教廷出动了好多好多的修道士和圣骑士,还有‘血猎’和‘驱魔团’两大组织帮忙,最后也没有杀死维克多-谢阁兰,这个陈,陈盟主,他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年轻,怎么做到的一个人赢了?”
“有志不在年高,无能空活百岁!”刘子训冷笑道:“你们欧洲人不行
,不代表我们中国人也不行!我们这边有句话,叫做‘少年出英雄’!陈盟主就是这样的少年英雄!”
“我的汉语不好,听不大懂你说的话。”珍妮-圣玛丽亚秀眉紧蹙,摇了摇头,神情还是半信半疑,觉得陈天默不可能只凭一己之力就打死了维克多-谢阁兰。
她定定的望着陈天默,审视多时,只觉这个年轻的中国人身上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气质,颇具东方的神秘,又有一种与众不同的高贵感,且是那么的英俊,她忍不住询问道:“陈,坐在那里,是在干什么呢?”
冷维扬道:“陈盟主是在打坐修炼,调息运气,恢复功力。”
珍妮-圣玛丽亚懵懂道:“什么意思?”
冷维扬抓耳挠腮,解释道:“就是战斗之后很疲惫,很累,需要休息休息。”
“哦~~”珍妮-圣玛丽亚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你的道友,乔治-约瑟夫的尸体就在那边,你带上他快走吧。”赵国贤冷冷说道。
他不大待见洋人,尤其对方还是个洋婆子,说话又古怪又费劲,便想让她赶紧离开。
珍妮-圣玛丽亚先过去看了看乔治-约瑟夫的尸体,然后捡起地上的金装《圣经》,翻开来,又拿出一枚袖珍的银质十字架,捧在手心里,做了一番古怪的动作,大概是洋教的某种祭祀仪式,嘴里叽里咕噜的祷告着,众人也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但料想是在给乔治-约瑟
夫超度。
王本顺笑嘻嘻道:“原来洋人也会做法事。”
刘子训撇嘴道:“就像这样的洋婆子神棍,能有什么用?亏老冷还巴巴的请她过来,要指望她打败那西洋恶鬼呢。”
冷维扬尴尬的笑了一笑,说道:“人家听说之后,没有推辞,带上武器和法器就跟着我跑来了,算是热心肠,虽是洋婆子,也讲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