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媪靠在方宸的怀里，眉欢眼笑，方宸宠溺又无可奈何，抱着她任由她笑够。

“连你也笑我。”方宸无奈道，季小媪扒在方宸的怀里抬头起，“我没取笑你呀！只是觉得你突然的煽情，有点可爱。”

“我有点期待，你当父亲的样子会是什么样。”季小媪笑道，听到季小媪的话，方宸双眸一亮，“你怀上了？”

“想什么呢！才没有，而且……现在也不是怀的时候。”季小媪娇羞的捶了方宸两下，她才没有怀孕呢！

她只是好奇方宸当上父亲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她觉得可能会是严父，面上面无表情，暗地里却会偷偷帮助那种父亲。

“嗯。”方宸眼中有些失落，但立马又乐了起来。“你喜欢儿还是女？”

“这就开始想上了？”季小媪错愕道，然后反问道：“你呢？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我想要一儿一女，儿子可以像我一样保护你们，女儿像你一样。”方宸憧憬道，“我要教儿子练武，一起保护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子。”

“你这有点偏心呀？女儿呢？你要教儿子练武，女儿就不教了？”季小媪笑问，她有种感觉，真要是生了一儿一女，万一没按他的这想法来，女儿爱武，儿子不爱武，他是不是得气死。

“女儿不教，我不会让她受到伤害。”方宸道，“娇滴滴的女儿，怎么能受练武的苦，让儿子练就好了。”

“……八字都还没有一撇，你想得有点早，万一没按你的计划来，那你不得气死。”季小媪笑道。

凡事可没有绝对，说话不能说太满。

“我不管，反正如果是女儿，我就把最好的都给你们，护你们一世。”方宸越来越来劲。

季小媪笑而不语，眼中满是爱意。

“不得不说，突然有种解脱的感觉。”方宸抱了季小媪一会，望着星空，道。

“对他们吗？”季小媪看向方宸。

“小时候，我们没有人可以依靠，肚子常常都是饥一顿饱一顿，有一次楼玉生病，上吐下泻，我特别的自责，是我把那块发霉的馒头给他吃的，背着楼玉求了四五个大夫，都不肯帮我们，楼玉还反过来安慰我，让我别跑了，我不信，背着楼玉跑到了另一个镇上，终于有个大夫肯治楼玉，我帮大夫打理杂物偿还药费，花了七天才治好了楼玉。”方宸回忆道。

“自那以后，我便将他们视为了我的责任，我要扛起大哥的责任，带好弟弟们，不能再让他们出现像楼玉这样的事情。”方宸道，他将自己定为哥哥，做为哥哥就一定要护好弟弟们。

季小媪心疼的握住了方宸的手，他把自己定义成了哥哥，但他却远不止是做了哥哥的事，还兼任了父亲的责任，长兄为父，他要照顾这么多个弟弟，可他自己当时也没大他们多少，自己都还是个孩子。

“你当的很成功，他们由你护着，都长大了。”季小媪看着方宸，心疼道。“没有你就没有他们，你培养的很成功，他们的羽翼已经丰满，你可以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