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宸淡淡道。“可惜。”

三号与方宸对视，两人都蓄势待发，杨华等人看着三号与方宸之间的萧杀之气，屏息等待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风无声的从两人身旁飘忽而过，三号和方宸同时冲向对方，众人只见剑光一闪，两人错身而过。

“我……输得不冤！”三号僵着身子，留下一句话后，轰然倒在地上，而脖间，一条细丝般的红痕，突然喷涌出无尽鲜血。

方宸手腕一挥，凌厉的剑光一闪，剑上的鲜血甩尽，缓缓将剑收回剑鞘。

“大哥，没有活口。”杨华检查过后，被废掉了手脚的暗卫都咬碎了牙龈中暗藏的毒药，服毒自尽了。

至此，四皇子麾下出动二十四名暗卫，尽数皆诛。

方宸看着已经被鲜血染红的院子，双眸晦暗不明，这是他与季小媪的家，如今，他还是没有守护好。

“大哥，能洗干净的。”杨华看着方宸的模样，暗叹一声。

“永远不可能干净了。”方宸黯然道。“血腥味……”

“……”杨华等人相视一眼，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暗卫们一旦散开，他们要追也需要废不少力，在院内围剿是最好的办法。

方宸也知道，但是看着这满院鲜血，他还是后悔了。

他明明发过誓，不会让季小媪接触到这些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