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河阳城又多了一位神秘的秦爷,他戴着一个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李弘在河阳城休养了一段时间,每天陪着司静到处逛,他第一次看到百姓们的脸上,洋溢着如此幸福的笑容。
河阳城的街道两旁都有摊贩,可是中间却愣是没有一家摊贩占路,地上画着格子,大家都是整整齐齐地缩在自己的格子里。
乱中有序,哪怕是有什么争吵,也会很快便放下姿态,承认错误。
坐在酒楼里,李弘陷入了沉思。
司静看着沉思的李弘,嘴角微微一扬。
“你这个负心汉,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在大街上拉扯着一个男人,男人狠狠地将女子甩开,怒喝道。
“我负心?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说的是什么话?谁负心?”
“老子天天在外面辛苦工作赚钱养家,你倒好,居然在家里养男人!”
“你对得起我吗?”
男人比妇人更愤怒,本来还想开口帮妇人的人也都纷纷僵住了,没想到妇人居然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
“我都说的那只是我的表弟,只不过是帮我娘送东西给我!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妇人咬牙生气道。
“他在院子里帮我劈柴,只不过是脱了上衣,你就说我与他有私?”
妇人的反驳让众人瞪大了眼,好奇地继续听着两人吵架。
“呵呵,大白天的,一个自称是表弟的男人,脱光
了衣服在我家劈柴,你问问在场的大伙,他们信不信?”
男人狠狠地甩开妇人的手,压根就不相信妇人的解释。
只觉得她就是与人有私,还说是什么表弟,分明就是欲盖弥彰。
妇人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