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尔赞言语之中满含对外界妖族的恨意，这种强烈的情感位于面前的楚阳感受的很清楚，绝无半分作假的可能。

“现今现如今外界的妖族中何方称雄？”

塔尔赞忽然开口向楚阳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楚阳犹豫了片刻，将外界中妖族势力最为强大的几方告知塔尔赞。

听到楚阳的这番话，塔尔赞脸上露出几分不屑的表情。

“时间过去了如此之久，没想到外界的妖族竟都是这般货色。”

楚阳挑眉道：“敢问前辈，莫非古林族在上古年间赫赫有名？”

楚阳的语气带着几分怀疑和不确定。

因为他在踏上之前从未听说过任何有关古林一族的记载。或许过去曾有，但眼下楚阳可以确定古林一族的存在绝对被妖族内部强行抹去，未曾泄露出去，而至于人族这边究竟有谁知晓古林一族，他也不敢肯定。

塔尔赞像是猜到了楚阳心里的想法，脸上顿时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看来你确实不是妖族中人，即便是，你的身上的血脉绝非现如今的顶尖血脉。否则又怎会不知我古林一族在上古年间的名声？”

楚阳倒没有在意塔尔赞话中带有敌意，他更好奇古林族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又为何对外界的妖族如此充满敌意？

他心中有所预感，如果能知晓此事，或许未来楚阳掣肘妖族的手段也能多上一些。

“上古年间虽百族鼎立，但实力最强的也就只有人妖两

族。妖族天生地养，肉身强大，几乎一出生就有着极强的实力，而这也让我妖族在上古年间成为了一方霸主，奴隶各族……”

听到这段稍有差异的历史，楚阳眉头轻皱，略有不解。

“妖族还有这样一段过去？”

楚阳的话不知挑动了塔尔赞的哪颗神经，闻声，塔尔赞身上忽然涌现出明显的杀意，磅礴的气血犹如实质，倾刻间相楚阳所在的方向袭来。

意外发生的突然，不过楚阳也没有反击。

他能感觉到塔尔赞并不是想真要对他出手，只是他刚刚的质疑或许让这位被困千年之久的存在难以遏制心中怒火……

塔尔赞的手僵在半空中，最终还是无力垂下。

而原本一触即发的战斗顷刻间消弭于无形。

塔尔赞轻叹道：“看来现如今的古界除去那些该死的背叛者，已无人知晓那遥远的过去了。”

楚阳问道：“古界？前辈口中的古界莫非指的便是如今的清虚界？”

“如果外界在这一段时间里没有发生任何异变，那或许便是吧。”

提及这件事时，塔尔赞的语气波澜无惊，像是一个了无生气、行将就木的垂死者。

而楚阳心中的好奇也随着塔尔赞的这些话愈发浓郁。他音乐感觉自己或许已经触及到过去无人知晓的隐秘。

但他也同时意识到吞日妖尊也许知道这一点，刻意让他来此……

只是吞日妖尊这么做的真正含义究竟为何，楚阳现如今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