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雨柔知道陈妈是在开解她，但其实她并没有陈妈想的那么脆弱。

不过倒是配合着问：“发生什么事了？”

“就是舒家，听说昨晚舒家传来了哭闹声，那王玉琳又被打了，今起来，虽然觉得舒家领导不是东西，可也没人同情王玉琳。”

凌家距离舒家住的有一段距离，中间隔了十几户人家，付雨柔还真不知道舒家的动静。

听到舒家惨，付雨柔心情好了点。

“那闹大没有？”付雨柔追问。

陈妈道：“都是一个家属院的，就算知道舒家夫妻不是好东西，但也不能真让家暴这种事发生，周围邻居听到动静也有上门的，不过你猜怎么着，那王玉琳自己出来主动说，两人没动手，只是吵了几句，这夫妻间谁不吵架，见他们自己不承认，也没办法管，只是谁心里都明白，那肯定是动手了。”

付雨柔昨天也算看出来了，王玉琳除了喜欢甩锅外，也很要面子，被丈夫打这种丢脸的事，肯定不愿意让人知道。

陈妈见付雨柔注意力被转移，说的更多了点。

又道：“经过昨天那一闹，现在整个家属院都知道舒家人是什么样，谈论起来都是敬而远之，还有那舒静云，以前在家属院挺受欢迎，现在谁家提起都是摇头，想在咱们家属院挑一个人家，怕是难了，只能嫁到家属院外面去，只是这出去容易，回来就难了。”

听说了仇人的悲惨事，付雨柔胃口都好多了。

“这回来的确是难。”住在这里可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可不是简单的事。

陈妈应和：“可不是，今早上舒家丫头偷偷摸摸提着行李走了，有看见的说是去了火车站，八成是回军区了，舒家丫头在西南军区当通讯兵。”

付雨柔：

她刚好转的心情，瞬间不好了。

凌自寒马上要去部队，这舒静云也去了，虽然知道凌自寒不可能会跟舒静云有什么，可她心里怎么就这么不得劲。

吃了面条，一会儿凌自寒回来了。

“你干什么去了？”付雨柔问。

凌自寒道：“我去借了辆车，早上也问妈拿了工作证，下午带你去友谊商店逛逛。”

这事付雨柔只提过一次，她自己都忘了，倒是没想到凌自寒记的这么清楚。

今天是凌自寒待在家里的最后一天，明天一早就要离开了。

付雨柔点头答应：“好，咱们去友谊商店。”

常美华中午没回来，两人吃过陈妈做的饭，就出门了，这次没让勤务兵开车，他们先去了一趟银行。

用付雨柔的户口本身份证明开了户，将两笔钱都存了进去，随后又去了友谊商店。

要是往日来，付雨柔是很开心的，但今天却提不起什么精神。

她没提起精神，凌自寒倒是精神十足，带着她直接去了卖手表的地方，手表有些换了，但大部分还是那么些。

这年头东西耐用，一块表可以传承，没人会买好多块。

付雨柔也只买了两块不同牌子款式的，毕竟一次性买多了引人注意，又买了些衣服和吃的，满载而归这才离开。

上了车，凌自寒没马上开车，而是点了点她的脸颊：“明天我就要走了，还想去哪里，我带你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