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不说他花了多少银子呢!”陈继胜道,“咱们燕云郡的民工不够,他还跑到海宁湾去招人,户部尚书陈文启还以为咱们要招兵造反呢,给我来了好几道文书严词质问……呵呵呵,但是咱们银子给的多啊,人家都愿意来他也没招。”
“既来之则安之,愿意留下的统统留下!咱们燕云郡的人口那是越多越好。”萧辰道。
“嗯,我去看了,都是些无家可归的人,还有的是从荆州郡来的,若非是实在活不下了,谁愿意携家带口,背井离乡啊?这个李万疆,将好好的华夏搞的乱七八糟,乱也平不了,经济也搞不好,就也苦了黎民百姓。”
“我瞧李万疆总是想着先安定,再发展,他这是将轻重缓急的顺序搞错了,其实只要地方经济发展了,老百姓能吃饱穿暖,那些战乱也自然平息了,有好日子过谁愿意造反啊?”傅炎道。
“万春说的对,所以咱们现在就该大力发展经济,扩充人口,假以时日,都不用造反,大家伙就都主动来投奔咱们了,民心所向,他李万疆也拦不住。”陈继胜道。
“可李万疆是绝不会眼睁睁的瞧着咱们做大做强的。”萧辰叹了口气,“有时候我想啊,如果李万疆他能信我,那我就……算了,想这个也没屁用。”
“想都不该想!”陈继胜道,“你现在存有一点侥幸之心,将来就是滔天大祸!当断不断必为其乱……”
陈继胜一旦开启了教训萧辰的模式,就也滔滔不绝。
“对了老大,怡红院的人都撤走了,悄无声息的,我这几天忙也没有关注……”等到陈继胜说累了喝茶,傅炎才能插进来话。
“嗯,走就走吧。”萧辰叹了口气。
“老大,那端木南乔?”傅炎知道老大因何叹气。
“不知所踪,我现在想想,也许当初潇湘玉就是故意将南乔给藏了起来,就是想今后来要挟我。”萧辰道。
“可是她还知道老大你真实身份呀。”傅炎担心的是这个。
“这个问题倒也不大,我想她也不会告诉李万疆,因为我死了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处,我活着对她可能还有什么用处……我知道万春你想说什么,但她毕竟是南乔的师傅,再说此人也很难对付,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杀了的。”萧辰道。
“反正老大你心里有数就行。”傅炎道。
“万春你今儿不走了吧?晚上一起喝一杯。”萧辰道。
“不行,我拿了银子就得走了,修路可是百年大计,我就怕他们干活的时候瞎对付,一个地方弄不好,整条路都受影响,另外现在天气冷了,水泥也需要用棉布包着养护,万一上冻不是玩的,我就怕他们图省事儿……”傅炎道。
“对了,这天也冷了,咱家里那些尼姑们也该回去了吧?”陈继胜道,“成天晚上敲钟打鼓又念经的,吃个饭也不消停,尤其一吃肉,就感觉是罪过儿。”
清心她们其实已经做完了法事,但她却以各种借口不肯回去,宫里是牢笼,这里才自由,再说几乎每天都能见到萧辰……就也真是舍不得。
但她已经拖的太久了,再不回去真也说不过去。
当晚还没等萧辰去找她,就主动来找萧辰辞行。
黯然销魂者,别而已矣。
所以现在清心就很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