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泪立刻就蓄满了眼眶,抬头委屈道:“皇兄,你为何把臣妹的宫人都拉去慎刑司,如今还要都赐死他们?”
“公主骄纵跋扈,都是宫人没有好好规劝,理应受罚,你回去吧。”
说完,宇文护转身就要离去,被宇文静一个手快抱住了小腿。
“皇兄,我不是歹毒之人,你不知道以前五公主和六公主是怎么欺负我的,我现在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皇兄要是不喜欢,臣妹以后不欺负她们就是了,您把臣妹的宫人放了好不好?”
站着的宇文护,居高临下的看着宇文静,半晌他问道:“以前欺负过你的人,你去报复就算了,那些从来没有欺负过的人,甚至有些还对你有恩的人,你为何也要迫害她们?”
想着那些被她糟践过得宫人,宇文静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她立刻镇定道:“皇兄,臣妹只错了,下次不敢了,皇兄让臣妹做什么,臣妹以后就做什么,绝不会在肆意凌辱宫人了,皇兄不要生臣妹的气好不好?”
相似的出身,相似的遭遇,让宇文护对宇文静的那点子厌恶,慢慢消散了不少,他叹了一口气道:“回去吧,这次的教训以后记牢了。”
在帘子后听了半天的孟文瑶,终于慢悠悠的从帘子后绕了出来,她把拉到脖子的衣物松了一些,大片的吻痕就直接暴露了出来。
她慢慢走到宇文护的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宇文静,对上宇文静震惊的眼神,她挑衅一笑:“公主怎么跪地上了,还哭的这么可怜?”
“还请公主见谅,奴婢腰酸腿软,就不扶公主起来了。”
孟文瑶两句说完,宇文静终于反应过来,她恶毒的眼神直直看向孟文瑶,咬牙切齿道:“你个贱婢没死!”
“不许乱说!”宇文护冷着脸训斥了一声。
宇文护的维护,更是刺激了宇文静,她更加口不择言的道:“皇兄,你抓走我的宫人,不就是为了审讯他们,找到这个贱婢,如今她好好站在这里,可见这一切都是她的算计。
是不是她故意挑拨我们兄妹关系?皇兄,她以前在玉堂殿就知道讨好母妃,让母妃厌弃我 ,如今她来到皇兄身边,定然是起了更恶毒的心思。”
“哦,奴婢起了什么恶毒的心思,是散布谣言说自己被公主杀了,还是引诱公主携同满琼华殿的人一起欺君?”
孟文瑶铁骨铮铮的说完,看到宇文护探究的眼神,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把跋扈的宇文静问住了,那她岂不是和宇文静一样不是善茬。
她立刻身子一歪,靠在了皇上身上,委屈道:“都是奴婢的不是,是奴婢身子不济事,如今伺候不好皇上,站都站不稳。
那天更是没有伺候好公主,不过是熬了一夜,第二天就晕倒了,引起了这么大的误会,这一切都是奴婢身子不好,奴婢福薄,还请皇上让奴婢去庵堂了此残生。”
想着孟文瑶熬了一夜帮宇文静制香膏,第二晚又被他折腾了一夜,宇文护顿时有些心疼,搂着孟文瑶安抚道:“瑶瑶柔弱可欺,朕疼惜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让你去那清冷的庵堂。”
说着,揽着孟文瑶腰的手,更是收紧了几分。
“皇兄,她就是故意的,她好不容易爬上皇兄的床,怎么可能愿意去庵堂,她就是欲擒故纵,皇兄你不要着了她的道。”
此时的宇文静,像是那劝谏皇上不要宠信妖妃的忠臣一样,义正言辞大义凛然。
孟文瑶装作被宇文静吓到一样,小声啜泣道:“皇上,您还是奴婢离开吧,奴婢实在不想让你们兄妹,因为奴婢,起了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