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个人格出现的时间会增多，一次两次，她察觉不出什么来，但是次数多了，难保她不会发现。

………

浴室里，温热的雾气覆在模糊的镜子上。

身上还在滴着水的男人站在镜子前，洗了把脸后，把漱口杯里干净的水泼向了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若隐若现。

水龙头放着水，水声很大，几乎盖过了人声。

“你懂不懂假扮我？”

“这个问题……我记得你已经问过了，你要是怀疑的话，可以去问问你的员工。”

温助理和何秘书是最了解霍祁年的人。

他们都没察觉出什么来。

不过……昨晚虞南栀不小心和“他”打面照了。

“怎么？被虞南栀发现了？”

“他”可是强忍下要掐她的冲动呢。

结果还是装得不像吗？

“没有。”

男人的声音压得很低，虞南栀就在浴室外面。

他的这份小心被“他”鄙夷地嗤笑着，“那可惜了，我还以为游戏就此结束了。”

“别让她发现了。”

镜子里的那张俊脸透着几分冷意，薄唇堪堪上扬着，话还没说出来，人就已经从镜子前离开了。

浴室的门打开。

坐在沙发上的虞南栀听到了动静，转头去看他，皱了皱眉。

霍祁年用毛巾擦着黑发上的水珠，看向她，见她神色不太对，有些心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