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的亲人被抓到了宪兵队,不知道大谷君可不可以通融一下,刘长川也不废话,说完后,左手掏兜把那两根黄志新给他的大黄鱼亮了出来。
“咳咳。”大谷翔平看到大黄鱼眼睛发直,轻咳两声对刘长川使了个眼色,那意思,边上全是人小心点,别被人看见。
刘长川心里骂了一句,装什么大尾巴狼,见到黄金一下就变了样,继续装清高啊。
大谷翔平也没问刘长川让他放谁,悄悄走到刘长川身边收起大黄金急忙放到自己怀里,随后带着刘长川到警戒哨所搜身,走进了宪兵队。
“刘君,我们是朋友,只要不是证据确凿的抗日分子就没问题。”收了钱的大谷翔平面带笑容,右手在怀里使劲捏着金条。
刘长川也没隐瞒,把黄志新求他办的事说了一遍,还特意把自己摘了出去,意思是能救就救,要是真为难就算了。
大谷翔平心想:当然不能算了,大黄鱼我都收了,想要我还回去,痴人说梦。那可是大黄鱼,比吴三林给的三根小黄鱼可多多了。
再说了,他从刘长川话中得知就是个学生私下在报社印刷反对帝国的传单而已,说不好听的这是重罪,枪毙都可以,但反过来说放了也没问题,帝国可是很宽容的,不就是几个不知社会险恶的学生嘛。
呜呜呜,哭喊声叫骂声,传遍了宪兵队监牢,大谷翔平心情愉悦的带着刘长川亲自到了监牢。
“谁是冯凯?你姐夫黄志新让我来带你走。”刘长川见牢狱里一共才十多个人,就喊了一嗓子,他不想在这里多待,心难受。
“我是,我就是。”一声哭喊从一个小监房里传了出来,那是一个哭花脸的年轻人,浑身都在抖动,明显是吓坏了,身上也略微受了点伤,鞭子抽的。
“你是冯凯?”
“对,我姐夫是黄志新。”
刘长川转头看了一眼大谷翔平,那意思,放人吧。
“他么的,林刚背叛军统不得好死,戴老板不会放过他的。”
刘长川带着冯凯刚要走出监牢,就听到另外一个监房里,有几人正在说话,其中一人正愤愤不平诅咒一个人。
军统、林刚、叛徒。
刘长川不动声色的带着冯凯走出宪兵队,随后在春花路见到了焦急等待的黄志新。
呜呜呜呜……你要气死我呀,父母走得早我就剩你一个亲人,你要是出事,我还活不活了,一个美妇人抱着冯凯嚎啕大哭。
刘长川望着眼前30多岁的美艳妇人咂巴了一下嘴,怪不得黄志新愿意出两根大黄鱼把小舅子捞出来,要是放在他身上,哼,他愿意出三根。
“刘先生谢谢,真的很感谢你。”黄志新上前紧紧握住刘长川的手,他知道能办成这事,刘长川一定出了大力。
“行了黄大夫,你赶紧带着你小舅子回去吧,他身上有伤,赶紧治别的了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