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五十万两。”
“白银?”张户皱眉。
衙役点头。
“太少了,告诉他们,最少五十万黄金,少一分,我就找别人。”
衙役微惊,他知道张户胃口大,但没想到这么大。
“小的晚上联系他们。”
“嗯。”张户眯眼,“跟本官身形相似的人找好了?”
衙役笑,“找好了,到时火一烧,保管他们瞧不出来,只会以为大人被人杀害了。”
“可惜了,本官还是挺喜欢秦国的。”张户幽幽开口。
“大人,天降财到头上,总不能不要。”衙役跟张户这么久,哪会不知道他想听什么。
张户拍了拍大腿,“罢了,皇上的厚恩,我只有来世报了。”
“如果其他国家的人联系上你,一定要谨慎,问清楚他们的身份,不是大权贵,就不用理会。”
“本官没出秦国前,买卖-长枪的消息绝不能走漏。”
“小的明白。”衙役忙道。
“行了,下去吧。”
打发了衙役,张户去往后院。
假死脱身,带不了多少人,他一“死”,那几个美妾,恐会耐不住偷汉子。
趁现在空闲,来点刺激的,等他“死”了,就让她们下去陪他。
……
“皇上,这几天雍川县的人明显多了起来。”
牌九把信筒给杨束。
“人多带动经济,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杨束从信筒里倒出字条,随口道。
“通知下去,两日后,东郊马场,举办蹴鞠比赛。”
“皇上,您不是政务繁重。”
“劳逸结合。”杨束把纸条丢进火盆。
“皇上,我的嘴很严的。”牌九巴巴看着杨束,皇上变了,他以前从不会隐瞒他,难道皇上连他也不信了?
牌九的危机感一下子上去了。
“知道太多,就装不像了。”
杨束翻开折子,这次的敌人,远不是之前可比,心思缜密到可怕。
一点破绽,所有的谋划都会功亏一篑。
“拿去。”
杨束往牌九手里放了把糖。
牌九咧开嘴角,喜滋滋的走了,他多心了,这么多糖,足可见他在皇上心里的份量。
绝对无人可比!
昨儿方壮才两颗呢。
……
“皇上,战事未停歇,许多地方,仅是温饱,远没到玩乐的时候。”
议事厅,许靖州出列,皱着眉头开口。
杨束面色瞬间难看了,“你的意思是,朕怠政了?”
“不过是场蹴鞠赛,增进君臣感情,到你嘴里,就像朕做了多荒唐的事。”
“秦国发展至今,你确实出了大力,但不代表你可以对朕指手画脚!”
“许靖州,摆正自己的位置!”
“朕对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再仗着功劳放肆,就滚出会宁!”杨束眼里的不满,几乎要溢出来。
许靖州惊愣的看着杨束,一张脸青红交加,难堪到了极点。
“臣断无僭越之意。”许靖州低下头,向杨束请罪。
杨束冷哼一声,没再理他。
众臣没想到杨束会发这么大的火,对许靖州说这么重的话,一时间,噤若寒蝉。
“皇上,许刺史也是为秦国着想,现阶段,确实不能松懈。”左御史出列说道。
“朕意已决,退朝!”
完全不给众人多言的机会,杨束衣摆带风,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