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方毕竟人多,也勉强算和他们打成了一个平手,好在对方也没占到多大的便宜,个个身上也都挂了彩。
特别是被吴氏的烟袋锅刨到的人,个个都出血,还死疼死疼的,心里都留下后遗症。
一看再纠缠下去,也占不到便宜了,吴老二母子这才带着人离开。
临走时还扔下了一封休书,其实这已经都在大家的意料之中了。
这会子一个个都在家里面养伤呢,因为郭氏和钱大山的战斗力强,再加上将桃花护得死。
三口人身上的伤是最轻的,但吴氏他们就不一样了。
有脸被打肿的,有腿被打瘸的,还有胳膊被打出血的。
就连吴氏也挨了两杵子,这会子正躺在床上哼哼。
而这一切,钱朵朵毫不知情,这几日一个人吭哧吭哧的起红薯。
福妞还在一旁捣乱,一眼没照到,刚捡到篮子里的红薯,就被小家伙又给抱了出来。
气的钱朵朵只咬牙,这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只能好说好商量的。
那狗男人不来帮忙也就罢了,老爹老娘他们竟然也没来。
以前要不了几日就会过来一趟,这都多少日子没来了。
很久没这么独挑大梁的干活了,还真挺累的。
看了看剩下的那几条垄红薯,闷了一口气。
“………………”
继续干,前世的自己那么小都把家里的活干了,更何况现在这么大人了。
想到这里,正要抡起大镐刨地,门外就传来一道贱嗖嗖的声音。
“哎呦喂!这小媳妇还挺能干的!”
“嗯?”钱朵朵回头。
见是一位长的干巴瘦的老太太,从外面走了进来。
明明长的挺黑的,却穿了一身正红色的褂子,看着不是一般的扎眼。
再加上这都要咧到城门的大嘴叉子,看着就更别扭了。
“您找谁呀?”
钱朵朵忙放下了铁镐走了过去,这婆子面生的很,一看就不是本村的。
那婆子笑着来到跟前,没说话就上下打量起了钱朵朵。
“啧啧啧,这长的还真挺带劲的,难怪人家能舍出五亩良田呢!”
“我问你找谁?”钱朵朵皱眉皱眉。
看着这婆子鉴宝似的盯着自己,脸色也沉了下来。
有事说事,这么上下打量是啥意思,虽说都是女人,可也不愿意让她这么看着。
一看这小妇人还有点不高兴了,那婆子笑了笑,还自来熟的拉住了钱朵朵的手。
“哎呀,看来你是不认识我呀,我是上河村的张媒婆,今儿个是给你送喜来了。”
说完还拍了拍钱朵朵的手,这长的带劲就是好处多,都生了孩子了,竟然也有人肯出这么重的聘礼。
“送喜?” 钱朵朵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媒婆上门,不用想就是给自己来说媒了,难不成又是张文礼那鳖孙。
看了一眼眼前的媒婆,廉价的脂粉味呛的想咳嗽,忙向后退了一步。
一看这小妇人一脸懵的样子,那媒婆的大嘴叉子咧的更大了。
“是啊!这不是吗,我们村的吴老二相中你了,今儿个我是特意来替他说媒的。”
一听到吴老二的名字,钱朵朵眉头又是一皱。
“是他!”